張的鳳白月指尖立時不受控制地顫了一下,還以為對方發現了什麼。
卻見殷烈伸手解下自己的大氅,披在了鳳白月身上,伸手捂住了她的雙手:“怎麼這樣涼。”
一句話就讓鳳白月紅了眼睛,連忙垂頭掩飾自己的表情。
殷烈在外人面前是殺人不眨眼的暴君,在鳳白月面前卻只剩下柔情。看著這樣的殷烈鳳白月不知為何,心底有些難受。哪怕再怎麼壓抑,也不受控制地紅著眼睛開口質問道:“我已經留在了宮中,你為何還要向我父親甚至殷楚動手?!”
“因為動手的根本不是他。”幾乎就在鳳白月質問的同時,一道女聲響了起來。阮惜霜一身大紅長袍,身側是穿著鎧甲神色冰冷的逍遙王,身後是浩浩蕩蕩的將士以及……鳳白月的父親。
鳳白月的父親見了她時眼神有些躲閃,而後看了眼前面的阮惜霜,嘆了口氣垂了眸子什麼話也沒說。
就在鳳白月的父親出現時,鳳白月就忍不住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她那病的奄奄一息的父親,怎麼會是這樣健康的模樣?
“到了如今還這樣愚蠢?”看和殷烈將鳳白月護在身後的動作,阮惜霜眼中閃過幾分寒意,不懷好意地凝住了鳳白月:“這一切不過都是為了誘哄你入局,所做的假象罷了。”
“讓我意外的是……”她轉頭恨恨地瞪著表情平靜的殷烈,聲音裡帶著惱恨甚至是嫉妒的意味:“殷烈明明已經察覺了這些假象,卻為了你而無所作為,生生將這大好江山拱手他人!”
她又走近了幾步,痴痴地凝視著殷烈的面容幾秒,突地反手一巴掌就朝鳳白月的臉上打去,胳膊卻突地被殷烈箍住了。阮惜霜一頓,猛地回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