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穎東的眼神猶如利劍般銳利,直直地刺向趙家主。
“你別妄想你哥哥趙鐵衣在邊疆就能護你們全家周全!”
“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倘若你們趙氏一族膽敢做出叛國之舉,任誰都無法拯救你們!”
就在此時,異變陡生!
只見南宮飛燕身上猛然迸發出一股排山倒海般強大的氣息,猶如驚濤駭浪,震得周圍的人連連後退。
她奮力掙脫開束縛,雙眼瞬間變得猩紅如血,血脈賁張,彷彿燃燒的火焰:
“哼,鄧穎東,你也太自負了!”
南宮飛燕的聲音低沉而雄渾,宛如洪鐘大呂,她掙脫束縛的瞬間,恰似從無底深淵中覺醒的巨獸,周身縈繞著詭譎莫測的能量波動,令整個大廳的空氣都彷彿被凍結。
“你莫非以為僅憑這些所謂的證據,就能給我南宮飛燕定罪?”
她冷笑一聲,血紅的雙眼中閃爍著桀驁不馴的光芒,“我南宮飛燕所作所為,何須向你們這些凡夫俗子解釋!”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一股洶湧澎湃的靈力如火山噴發般自她體內噴湧而出,直衝九霄,將大廳內的裝飾震得七零八落,塵土漫天飛揚。
士兵們紛紛驚慌失措地後退,神色凝重,如臨大敵,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劇變,他們顯然也始料未及南宮飛燕竟然擁有如此驚天動地的實力。
鄧穎東眉頭緊蹙,眼神愈發犀利,他深知南宮飛燕絕非泛泛之輩,但此刻也絕無半點退縮的餘地。
“南宮飛燕,管你背後有何滔天勢力,今日你既犯下抗旨不尊之罪,蓄意擾亂我朝律法,我鄧穎東定要將你就地正法!”
話未說完,鄧穎東如鬼魅般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南宮飛燕面前,手中不知何時已多了一柄寒光四射的長劍,劍尖如毒蛇吐信般直指南宮飛燕的咽喉。
“快快束手就擒,否則,休怪我劍下無情!”
趙家主見此情形,高聲怒喝:“保護好夫人!”他深知與國家暴力機構對抗,後果不堪設想。
然而,南宮飛燕毫無懼色,她仰頭長嘯,聲音中充滿了不甘與憤怒,宛如一頭被激怒的雄獅。隨即,她身形如電,與鄧穎東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生死較量。
兩人身影交錯,劍光閃爍,靈力碰撞產生的光芒如煙花般絢爛奪目,照亮了整個大廳,使得原本就劍拔弩張的氣氛愈發緊張到了極點。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如雷貫耳般自大廳外傳來,一隊身披堅甲計程車兵如疾風驟雨般匆匆而入,領頭的正是趙鐵衣的心腹將領。
“鄧大人,趙將軍有令,請速速將南宮飛燕押解至邊疆軍營,交由他親自審問!”
此時,王玲陪同王世博緩緩走出,她的聲音如黃鶯出谷般清脆悅耳:“好一個隻手遮天,干擾執法人員辦案,你們趙氏家族的手未免也伸得太長了吧?”
“此言差矣,人之初性本善,愛子之情亦是人之常情,何來的罪名?”趙家主雲淡風輕地化解了王玲的質問。
“愛子情深可以理解,可你兒子已然命喪黃泉,這也是他罪有應得,為何還要苦苦糾纏不休?”王玲字字珠璣,如刀如劍,直刺趙家主的心窩。
王玲說話之間,王世博已走到趙家主面前,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他的眼神如燃燒的火焰,彷彿要將趙家主吞噬。
王世博意味深長地說道:“趙家主啊!我且問你,身為一家之主,難道你兒子的慘死,還不足以讓你吸取教訓嗎?”
“你明知你夫人,竟做出如此荒謬之事,你非但不加以阻止,反而在她犯錯之後,一意孤行地袒護。“
”難道你就忍心看著幾百年趙家留下來的祖業,毀於你夫人之手嗎?難道你真想將你趙家拖入萬劫不復的深淵嗎?”
“正所謂子不教父之過,我暫且不論為人父母之道,你自己也應該好好反思一下,問題究竟出在哪裡?”
“且聽我慢慢道來,你兒子遠在京都,而你卻能在天水市得到訊息,連夜飛身趕去。這足以說明,你兒子已然成為了別人的棋子,被他人所利用。”
“再來說說你夫人,究竟是誰向她透露了我被關押在看守所的訊息,然後利用她來興風作浪,造成今日這般無法控制的局面。“
”這背後的推手,無非是想讓你們趙家和我王家拼個你死我活,你難道還不清醒嗎?”
“我並非蠻不講理之人,也並非嗜殺成性之徒。“
”你兒子死了他們都不肯放過,難道你還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