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完全夠用。”文化人語氣中充滿了理所當然,然後轉頭又對著老闆丟出一句:“憑我出雙倍的價錢。”
成交。
接過身份證來老闆格外認真地讀他的名字:公孫策。這麼有個性的客人,他可得好好記著。想來那個黑胖子也是一樣的想法?還拍肩膀默默不語什麼的……老闆搖搖頭,喊老婆出來,地板又該掃了。
沒有條件擠一擠,有了條件為了省錢也可以擠一擠。
轉戰三個景點,前後玩了一個星期,白玉堂發現他總是被丟去和展昭擠著睡覺的。不過也還算不錯,至少展昭睡相過得去,總是老老實實躺在那裡給他做抱枕。
旅途接近尾聲,吃過這一餐早飯,兩位老師就要帶著三個孩子去趕回家的火車,車票都已經打好,就在包老師口袋裡,方方正正五個硬紙片。
“先生,你真不跟我們回家了麼?你確定你都不會想我們想得半夜哭鼻子?”阿敏喝著豆漿問公孫。
“想你們不是還能打電話麼?至於哭鼻子這個任務——”公孫刮一把阿敏的小鼻頭,“就交給你啦,小女俠!”
阿敏被公孫一刮,忽然覺得鼻子有點酸酸的,趕緊埋頭在豆漿碗裡去。江寧見狀,給阿敏夾一個小燒麥,轉去絮絮叨叨地囑咐公孫,從“錢夾子要放穩”到“穿衣要看天氣預報”,從“太偏僻的地方要謹慎”到“對人說話要有禮貌”,顛三倒四地也不知自己說了多少,回想起來只記得公孫一直微笑著,不停地點頭。
末了,包拯長嘆一聲:“其實吧,公孫,我還是不太放心你——世界那麼大,你還是太天真啊。”
公孫虛心地回答他:“沒錯,我也覺得自己特別幼稚。可是等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