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今晚就上班?”
“當然!”某人大言不慚。
於是,欒少俊帶著正在談生意的客戶,光臨“重逢”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面,青年站在舞臺中央,穿著性感的白色貼身襯衣,□一條緊身的皮褲,襯出完美的身材,他就那樣站在臺上,面對臺下的起鬨,悠然自得。
“今天氣氛怎麼跟平日不太一樣?”他問前來服侍的侍者。
侍者笑著接過欒少俊塞過來的幾張紅鈔票,回答道:“欒總您不知道,今天店裡一早就放出訊息說來了一個號稱無冕之王的舞男,長得那是一個傾城絕色,所以聽到訊息的都趕來看看,這掛著‘傾國妖嬈’之稱的美男長什麼樣子,結果人是長得不錯,但這舞……”侍者憂心的望向舞臺。
蒙塵站在臺上,看著面前的鋼管,有些納悶,他只用鋼管殺過人,這跳舞,要怎麼跳啊?他撫摸著鋼管,喂喂,允蝶在哪裡啊?他轉頭看向幕後,卻早已經沒有了某人的影子,可惡,被算計了!
“哦!不行就下去吧!”
“喂,不會跳,就脫啊!”
“浪一點懂嗎?就這樣……”
如果說蒙塵前一刻真的很認真地在考慮要怎麼把這個鋼管舞給跳好的話,那麼現在,他無疑是在考慮,怎麼樣才能一次性把下面那群梗著宛如鱉的脖子都給折斷!
“咯吱!”蒙塵握著鋼管的位置微微開始變形,然後他轉頭,對臺下叫得最囂張的一桌道:“趁我還能控制自己之前,混出去!”
“你是什麼東西,敢這麼跟我說話?”
蒙塵隨手將鋼管扔在對方桌面上,掉落的方向,竟然沒有絲毫偏差,連一杯水都沒有打翻,“我什麼東西?”蒙塵歪著腦袋,認真思索片刻,然後,他咧嘴,露出潔白的虎牙,“我想起來了,我是……”
——燈光瞬間陷入黑暗。
大約過了五分鐘,燈光又緩緩的亮了起來……
你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那首曲子,或許懂一點音樂的人,會知道允蝶一直彈得都是高音,每一次彈奏,音符都好像落在心底,質問一般,問你,為什麼你不陪我彈?
是這樣一首曲子,柔柔的,卻不嬌做,滿懷悲傷,卻能一臉微笑,就彷彿在送別珍貴的愛人,無法拒絕離開,卻淚流滿面,最後,還是握著那人的手,告訴他,我等你,一直一直等你。
允蝶彈了一段,回頭,朝他露出一抹或許是邀請,又或許是挑釁的笑容,蒙塵沒看他,只是對著剛才跟他發生爭執的男人說:“滾出去!”
被一個小舞男請出去是相當沒面子的事,那男人還想嚷嚷,最後卻在看到允蝶對他一臉歉意微笑的時候,乖乖的離開了桌子,開什麼玩笑?允蝶雖然歉意卻沒見他阻止,更何況店主可不輕易上臺彈奏的,既然他能為了舞男上臺,可見是對他有多重視了。
蒙塵見男人灰溜溜的走了,撇了撇舌頭,這才走到允蝶身邊,坐下。
由此,低音部分終於不再空缺。
欒少俊看著那青年,不禁想起希爵,第一次見面時,那人也是這樣張牙舞爪的模樣,笑得璀璨而恣意,但他知道,走了的希爵不會回來,而面前的青年也絕不可能是第二個希爵,被那麼好保護起來的花朵,可不是一般家族能做到的。
“路總,這次開發案就先在這裡謝謝你了!”
路遠舉著杯子,“呵呵,客氣客氣,欒總太客氣了。”說著兩人一飲而盡。
“路總,我們這樣玩多沒趣,我找人陪陪你吧?”
路遠看著臺上,笑著搖搖頭,“不必了,在店主這麼優雅聖潔的琴音下,我們也沾點仙氣。”路遠看著臺上,那金髮少年的背影,透著一絲悵惘,“這孩子彈琴彈得不錯,只可惜跟希爵比起來,還差點。”這其實是情人眼中出西施吧?沒錯吧。
似乎心臟的某個部分劃過一絲長長的痕,不深不淺,不痛,卻留下一道鮮豔的劃痕,欒少俊的笑容有點繃不住,卻又不好發作。
“前些日聽說他辭職了,你聽說了嗎?”
自那日開始,他就避免所有關於希爵的資訊,甚至連開戶銀行都悄悄地轉了,那筆錢也找人慢慢的轉到別處,他不想再見到他,怕……怕什麼,他也不知道。
在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欒少俊的心理只是有些空蕩蕩的,“原來已
68、威尼斯面具 上 。。。
經辭職了啊。”
“你也不知道他去哪裡了嗎?”
“呵。”欒少俊將倒滿的酒喝掉,“我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