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她,她方才是不是在笑?”聲音粗嘎的男人又問道,有些不確定。但想到眼前的女人輕易放過,還是有些不甘。
“喂,你是不是在笑我們?”老大挺起胸膛,為自己斗膽。這世上不可能會有鬼魂,這個女人,一定是個常人。而且她的手有溫度,試問,又如何會是汙穢之物?
大概是這個女人在故弄玄虛,想以此將他們都嚇跑。
想到這裡,那個男人心下不再忐忑,他的手,粗暴地將木言拉過來,想帶入自己的懷抱。
木言蹙起柳眉,對於這個男人的碰觸,她極不喜歡。本想著讓這些人自己離開,這個男人卻不是一般的無膽匪類,卻還是要找她麻煩。
既如此,她又何需再忍耐?
剛想動手對這個男人發難,她卻感覺到空氣中有著不尋常的氣氛。難道,有高手潛伏在周遭?
既如此,為何那人不現身,眼睜睜地看著她被人欺凌?
此時,那位猥瑣男子已經將她帶入懷中,輕嗅道:“想不到這張平凡的臉,抱起來卻極舒服。”而後,他的手,便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木言不再沉默,開始慌張地大喊道:“救命,救命啊!!”一邊想要推開男人的手。
若真有人潛伏在周遭,估且不論對方的用意為何,她一定不能表現得太過鎮定,這樣只會讓人產生疑竇,因而她才表現得慌亂無措。或許,還能引發對方的同情心也不一定。
想不到木言會突然大喊,那位男子一愣,而後才點了她的穴道:“原來不是啞女,本不想點你的穴道:“原來不是啞女,本不想點你空道,即使掃興,聽不到你的呻吟,本大爺也只能如此上你。”
木言還是慌亂地想要推開這個男人,心道為什麼那人還不出來救她?如果這個男人再點她其他穴道,那她不是毫無反抗之力?
正在猶豫該如何是好的時候,有人已經飄然現身,掌聲道:“放開她!”
聽到這個聲音,木言頓時呆愣住。不用回頭也知道,身後站著的男人是誰。因那個他已死,那麼這個他,不正是她想見又不敢見的人嗎?
這個世界怎麼會如此多的巧合?不想遇上的時候,偏偏遇到。還沒做好心理準備的時候,已經相遇。
她真的不想遇到這個人,如今的她,早已心如止水。為何老天偏愛和她開玩笑?在她就將離開這裡之時,偏在今晚遇到他?
只不過,她早已不是那個她。如今的她和他,已經無任何瓜葛。他也不可能知道,她是那個她。
不知道是僥倖,還是傷感。心,卻是苦澀不已。
猥瑣男子根本沒將這個人放在眼裡,他將木言拉得更近,將另外兩人推出去,“幫我對付這個多管閒事的傢伙,我要好好享受——”
他的話還沒說完,已經被人點了穴道,動彈不得。眨眼前,他的臉上已經被人左右開弓,甩了數巴掌,牙齒也被打掉,滿嘴滿臉都是血。
“可以了。希兒,退下!!”水雲從暗處走出,制止了希兒的施刑。
他本不想多管閒事,卻還是插手俗事。
近幾年,他派所有人打聽著關水緣和楊花的訊息。在幽苑禁閉七日再出來,他便想著,他們兩個,或許運氣極好,從懸崖下摔下沒死。便派人四處打聽他們的訊息,幾年間不曾間斷。
聽聞青城有座畫舫,畫舫的女子叫畫眉,美若天仙,與他想找的楊花,有些相似。他聽聞此訊息,便立刻出了皇宮,直奔青城。
去到畫舫,他見到了畫眉,果然極有姿色。見她的第一眼,便被她的出塵氣質吸引了視線。當畫眉眉目含情地看向他之時,他便知道,這個女人即便與楊花相似,也不可能是楊花。
楊花從不曾對他露出這種嬌憨的神情,她有的,是狡黠,是大笑,還有那糾結的眉宇。畫眉,不可能是她。
曾經想在其他女人身上找尋楊花的影子,無奈卻無法如願。有相似,卻不會是她,不是他愛的那個女人。
這幾年,他坐著水緣的皇帝之位,政績尚可。他東征西討,將水霧王朝的領土一步步擴大,不曾有一日讓自己閒暇,就是不想讓自己有閒暇時間想楊花。本以為忙碌能讓自己漸漸忘了她,卻不想,思念已然刻骨。
出了皇宮,直奔青城。
見到了傳聞中的畫眉,剛開始有些興奮。後來畫眉刻意誘惑及討好,他本想醉入溫柔鄉,沉睡不醒,最後關頭,卻還是打住。
因為閃過他眼前的容顏,躺在他身下的女人,他始終將其看作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