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哈,現在我也終於有資格說夢想這個詞了。”成寶拉摩挲著桌上的法律書,表情懷念,“這可是我過去二十二年來從來不敢想的詞呢。”
尹寶賢無意識地攪動著習慣,有點羨慕地看著成寶拉,“真好。”
成寶拉聽到尹寶賢的感嘆後看了她一眼,看到尹寶賢不好意思羞紅了臉之後,輕笑出聲:“走吧,今天有個講座,帶你去聽聽。”
那是一個關於韓國現今的法律現狀的講座。講座裡講述了許許多多婦女兒童等等弱勢群體因為法盲或者法律不健全的原因而遭受到了種種不公待遇甚至是剝削迫害,讓尹寶賢深受觸動。
“我想保護她們。”成寶拉說。
“我也是。”尹寶賢輕輕地跟著說。
哪怕我的力量很渺小,我也想傾盡我的全力,讓她們免受傷害。
*
“我沒有夢想……”成德善雙手托腮嘆氣,“今天班主任問我的時候我只是一個大寫的懵逼。”
“我就想每天都美美噠。”王子賢玩著自己的頭髮。
“我想要當一個法官。”尹寶賢眼神堅定。
“我……”張美玉欲言又止,最後艱難地說道。
“我要出國了。”
回應她的是眾人一臉的:???你在逗我???
“怎麼這麼突然?!”王子賢拍桌。
“就是啊,之前一點訊息都沒有!再說了,你走了正峰oppa怎麼辦!”成德善也皺起眉頭。
“對啊!還有我們呢QAQ”尹寶賢抓住張美玉的手。
張美玉看著大家懇切的目光,最後還是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氣氛一下子變得沉默壓抑。
尹寶賢心事重重地回到家,呈大字型癱倒陷在柔軟的床上,看著米黃色的天花板。
其實她很清楚成長中其實難免會有人先行離開,也很明白這些分別都是必須經歷的,但是當分別來臨的時刻,卻還是感到前所未有的難過。說好要一起走到最後的朋友,卻因為種種原因不得不離開你的生命,尤其是在沒有電腦沒有手機的一九□□年,這種分別,其實在一定意義上就意味著永別。
永別啊……真是讓人討厭的詞語呢。
因為知道不久之後就要和美玉離別,所以剩下的時間成德善尹寶賢她們都格外地珍惜,吃飯在一起、上廁所在一起、午休的時間也在一起、一起放學、一起聚餐,四個人恨不得每一分每一秒都粘在一起,似乎要把剩下在一起的時間都在這短短的日子裡全部用完。
雖然臨近出國張美玉的家教管得很嚴,但是作為張美玉的死黨、金正峰的腦殘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