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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瞧著他笑:“口氣還挺大,你之前是做什麼的?”

衛莊雙手握住她的腰,他的手可能真大,一雙手能握住她整個腰,他往上掂了一下,練月配合著將兩腿岔開到他雙腿兩側。

他將臉埋在她肩窩裡磨蹭著:“我怕嚇著你,暫且先不告訴你,等時機到了,再跟你說。”

練月明顯不信,笑道:“你就吹牛吧。”

他沒有說話,只是抱著她,她也沒再說話,安靜的將自己搭在了他肩上。

那不是一個舒服的姿勢,卻是一個親密的姿勢,讓漂泊的人上癮。

後來練月漸漸的困了,衛莊就將她抱回了床上。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哈哈,接收到大家想看開車的迫切了。

只是我們男主是個能伸能屈的人物,女主失憶了,他現在不跟她一般見識。

他會等到女主什麼都想起來之後,然後心甘情願的跟他開車,那樣才過癮。現在他倆的資訊是不對等的。他開車會有欺騙嫌疑。

另外,沈九非大家想得那樣,所以別難過。

第六十六章

練月睡著之後; 衛莊坐在旁邊看。

沒過一會兒想起了敲門聲; 很輕,也不連續; 敲兩下,停一會兒,再敲兩下; 再停一會兒。衛莊沒有站起來去開門; 而是繼續等。

倘若這敲門聲持續十下以上,他就沒必要出去了。一個不懂得適可而止的姑娘,就算給了她路; 她也走不好。敲門聲到第五下就斷了,他透過窗戶看到沈九下了臺階。

是個知進退的人,他走出去,開了門。

沈九聽到聲音; 回頭來看。

衛莊朝她示意,同時向練月的房間走去,沈九折回來; 跟他一前一後進了練月的房間。

兩人進去後,也沒關門; 就坐在外間那張黃花梨木的圓桌旁,衛莊伸手擺了杯子; 拿了茶壺,還是先倒茶,邊倒邊道:“想必沈姑娘有話要說; 請講。”

沈九似乎有些尷尬和為難:“其實我不是來找先生的,我是來找月娘的,只是她不在房間,以為她在先生那,所以就……”

衛莊將杯子推給她,淡淡道:“她在我房間,也把姑娘的意願轉達了,姑娘是爽快之人,在下有話就直說了,如有得罪,請見諒。”

沈九到底沒見過多少世面,見他如此嚴肅,便有些惶恐,她緊張的抿了抿唇,道:“先生請講。”

衛莊道:“我跟月娘是舊識,只不過她從斷崖上掉下來時傷了腦子,忘了一些事情,不認得我了,我來這是為了她,替姑娘贖身,也是因為她想還姑娘人情,並非是因為什麼善心未泯,也不值得姑娘信賴,姑娘錯愛,在下只能心領了。”

沈九當下覺得羞愧難當,如坐針氈,等他說完,她立刻起身告辭,衛莊繼續道:“姑娘且慢,在下的話還沒有講完。”

沈九此刻已走到門口了,聽到他的話,雖停下了步子,卻沒有回頭看,因為羞愧讓她滿臉通紅。

衛莊道:“倘若在下想講的話只有這幾句,不必面對面的讓姑娘難堪。”

這是一句意有所指的話,將沈九從尷尬和難堪解決出來,她轉身瞧著他,等待他的下文。

衛莊的目光落在她臉上,道:“姑娘是聰明人。”

沈九不知他想說什麼,但她領悟了這話裡的意有所指,便坐了回去。

衛莊拿起杯子,抿了一口茶,道:“在下之前只同姑娘有過一面之緣,姑娘卻以身相托,肯定不是對在下有意,只是見在下尚且可靠,想找個依靠罷了,倘或如此,在下倒有一個去處指給姑娘。”

同一個拒絕了自己的男人面對面的談這個,沈九還是覺得尷尬,但她剋制住了,儘量不讓自己表現出來。

衛莊道:“九全街,有個葉氏早點鋪,住著一對兄妹,哥哥同在下年紀相仿,看姑娘的談吐,是讀過書的,書中所講的仁義禮智信,都在他身上,是個難得的人,倘若姑娘有意,可以去試一下。”

“葉氏早點鋪?”沈九抬眼看他,“是葉荻那小丫頭的哥哥嗎?”

衛莊點了點頭。

沈九納罕道:“可大家不都說他是月娘的……”

剩下那兩字,沈九沒說出來,因為她忽然想起衛莊說她跟練月是舊識,他倆的關係應該也不一般。

衛莊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大家說的是流言,不一定是真的,你若有意,無需顧及旁人。”

沈九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接什麼話。房間裡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