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的馬場中,繁育更加優良地馬種。”
“大人,騎兵營一下子增加了六千的編制,恐怕我們的糧餉更加捉襟見肘了。”
“恩,這個我知道,來錢不就是開源節流嗎,咱們沒有辦法節流,那麼就只有開源了。明天你讓那個舉人早些過來,我見見他。”
“是,大人。”
“對了,他叫什麼名字來著?”
“胡雪巖。”
“胡……胡雪巖?”田羽正自喝茶,一聽這個舉子竟然叫胡雪巖,詫異之下不由嗆了一口,他一邊輕咳著,一邊笑著重複說:“胡雪巖,胡雪巖。”
楊軍當然不知道後世會有個叫胡雪巖的名人。因此對於田羽發笑不由茫然的問道:“這個名字挺好地,大人為什麼發笑?”
田羽擦了擦臉上地茶水,擺手說:“沒什麼,沒什麼,只是覺得世事有時候竟然是如此巧合而已。”
“巧合?”楊軍不知田羽所指,又問了一句。
“沒有,只是他的名字和我認識的一個人相同罷了,你明天讓他過來。”
“是,大人。如果沒有什麼事情。屬下告退。”
“好。”送走了楊軍,田羽自言自語的說:“何桂清、王有齡能夠將胡雪巖捧成富甲天下的紅頂商人。我就不信我就捧不紅胡雪巖。”
第二天一早,楊軍就送信給胡雪巖,告訴胡雪巖田羽要見他一見,胡雪巖聽說田羽見自己,覺得獨家販賣權應該沒有問題,非常高興,特地換了一身嶄新的長衫,又修了鬍鬚,顯得神采奕奕,自有一番風度。出了客棧後專門僱了一輛大眾車將他送到了總兵衙門。他到的時候,田羽正在升衙議事,他只好在簽押房等待,看到從總兵衙門門口一直到大廳一路上都站滿了筆挺計程車兵,這些士兵鎧甲鋥亮,排列整齊,不動如山,沒有一點動靜,彷彿就是一排排雕塑一般,雖然不動,但是給人一種強烈地心理震撼,冰冷、肅殺地感覺揮之不去,一般膽小的人看到這種場面非得腿都嚇軟了不可。胡雪巖看到山東鎮兵士兵威如此,不由從心中對田羽這個傳說中地名將地敬意又增加了一層,對即將到來的接見也不由充滿了期待。
過了近半個時辰,田羽才議事完畢,回到內院,第一時間就是召見胡雪巖,胡雪巖聽到傳自己進見,整理了一下衣服,跟著傳令的親兵朝裡面走去。到了大堂,看到一個年齡不過弱冠的青年坐在上位,正用眼睛打量自己,他看了一眼傳自己進來的親兵,田羽的年齡實在是太小了,因此他不敢確定那個就是田羽,恐怕貿然開口認錯人,那親兵看到胡雪巖看自己,笑著說:“這位便是山東鎮總兵田大人。”
胡雪巖聽到那個年輕人便是田羽,驚訝的張了張嘴,不過馬上就平靜下來,因為他有舉人身份,因此沒有給田羽行跪拜禮,鞠躬說:“胡雪巖見過將軍大人。”
“不必多禮,請坐。”
“謝大人。”胡雪巖坐在了田羽下首,不由打量了幾眼田羽,田羽的名聲早已名滿大明,即便是作為南方人的胡雪巖也聽得耳朵都快出了繭子,這次得見,看到田羽如此年輕,有些出乎胡雪巖地意料,而且這位總兵大人和自己想象一點也不同。眼前的田羽根本就不是那種燕趙悲歌之士,也不是滿臉殺氣,窮兇極惡的樣子,反而和年輕的讀書人沒有差別,因此他不由多打量了田羽幾眼。
“你是哪裡人。”
“學生杭州府人。”
“哦,你怎麼聽說我們山東鎮出產的大眾車。”
“學生月前路過濟南。有幸坐了一回,覺得大眾車日後一定會成為我們大明最重要的代步工具,因此冒昧求見大人,想獲得大眾車南方的獨家販賣權。”
“你是舉人?”
“是,大人,崇禎九年學生有幸得中解元。”
“解元?”田羽當然知道解元,那可是府試第一名,既然能得到解元,那麼進士幾乎是十拿九穩。像唐伯虎那樣得中解元。而不能再進一步地人實在是太少了,因此田羽注視著胡雪巖說:“可曾參加過會試。”
“學生已不做進士之想,因此未曾參加。”
“為何。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這個道理我這個武人都懂得,你為何要放棄呢,再說你既然能中解元,那麼百尺竿頭更進一步也是容易,難道你不想光耀門楣,青史留名。”
“大人,我們胡氏一族的家訓不是學而優則仕。而是學而優則賈。因此中了舉之後,學生就跟隨族中人學習經商之道。”
“原來如此,這樣你說說你那個獨家販賣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