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飛了去。
“喝!”蕭痕雙手一揮,手掌站在當場,身體周圍的氣勁隨即消散一空,看著不遠處臉色不停變幻的丁謂,蕭痕微微一笑說道:“無法無天?這一招的名字不錯,不過好像是你還沒有練到家吧!”
“是不是練到家你且看看這一招吧!”丁謂見到蕭痕一臉的笑容只感覺到他這是在明擺著嘲諷自己,當下冷哼一聲,身形不變,雙掌抬起,快速的揮動間,手指在手掌揮動的時候也快速的上下舞動,就像是在彈奏鋼琴一般。
“無窮無盡!”
丁謂冷然呼和一聲,隨著他的這一聲冷喝聲音落下,那揮動間本沒有什麼東西手掌上突然飛出數根飛針,這些飛針向著蕭痕衝擊過來,速度快的兩人咋舌,幾乎便在眨眼之間便到了蕭痕的身前。
“又是這一招啊,難道你不知道這一招對我沒有什麼用處麼?”蕭痕見到快速飛來的飛針不閃不避待到這飛針快要到了他身前的時候忽然伸手一抄,便將那快速飛來的飛針盡數的抄到了手中。
在飛針落手之後蕭痕心中忽然生出警兆,當下立即使出鐵板橋的功夫,身體向著後面仰躺而下,幾根幾乎隱形的飛針擦著他的鼻樑飛了過去,躲開那飛針之後蕭痕並沒有放鬆,當即雙腳猛的一踏地面,身形隨即在原地一個空翻,躲開了襲向小腿的幾根飛針,隨即身形在原地或跳躍或晃動,躲開了一根根飛針的攻擊。
一時之間,兩人一個不停的射出飛針,一個不停的躲閃,場面看似一點都不火爆,但是其中的兇險確實只有當事的兩個人知道,無論是那些飛針的飛行軌跡還是蕭痕躲閃時候的身法,只要其中有一種達不到一定的程度,那麼兩人就不會出現現在這般景象。
丁謂越是射出飛針心中越是震驚,此刻因為他激發了葵花魔功中的秘法,暫時的將自己的實力提升到了一定的境界,從而才能使出葵花魔功中的兩大殺招,不過無論前一招的“無法無天”,還是這一招的“無窮無盡”,蕭痕都是從容的應對,而且看樣子彷彿是一點都沒有使出全力的樣子,本身就在原地不停地躲閃,甚至都沒有移動哪怕是一步的距離,這讓的丁謂心中感覺到非常的無力,就像是蕭痕幾乎在瞬間成長成了一座大山一般,而他則是大山腳下的一粒小石子一般不顯眼。
不過此刻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丁謂心中知道已經沒有了退路,當下便鼓起十二分的精神,認真的催動起那些被他射出去的飛針,同時雙掌狠狠的一抖,那之前被蕭痕抓在手中的飛針輕微的抖動了一下,隨後便滑溜溜的從蕭痕的手掌中飛了出來,透過那飛針之後的絲線被丁謂操控在手中。
接著丁謂就像是化作了一隻不停地吐絲的蜘蛛一般,一根根的飛針向著蕭痕不停地攻擊,而這些飛針再被蕭痕躲開之後立即便在空中繞了一個圈,隨後與其他的飛針互相的交織在一起,然後環繞在了蕭痕的身邊伺機攻擊蕭痕。
隨著飛針的不斷的增多,那些纏繞在一起的飛針逐漸的增加,最後居然在蕭痕的體外環繞成了一個大大的繭子,將蕭痕包圍在其中,而身在繭子外面的丁謂手指依舊在不停地彈動,隨著他的每一次彈動都會有飛針飛出,加入到了那繭子之中,使得那繭子的厚度又增加了一分。
在外面看來這個繭子是使用不同的絲線穿繞而成,看上去相當的豔麗,不過身在內部卻是非常的兇險,只因為裡面到處都是飛針。身在繭子中的的蕭痕此刻已經不必在為了躲避那些從四面八方射過來的飛針了,而是改成了不停地躲閃那些穿插在繭子內部,試圖攻擊他的密密麻麻麼的飛針。
見到繭子形成,丁謂這才暗暗的鬆了口氣,只因為此刻他已經完成了這一招最艱難的過程,只要在敵人忙於躲避飛針的時候將這個繭子織成,那麼等待著對手的只有死路一條,只因為這個繭子隨後會在他的操控之下慢慢的縮小,最後將對方捆縛在其中,然後被裡面的飛針穿透全身而死,所謂無窮無盡便是說的飛針無窮無盡,最後構建成一個死亡牢籠將對方困死在裡面。
身在繭子中間的蕭痕感覺到飛針越來越多,自己能夠和活動的空間越來越少,心中隨即便明白了這是對方為自己構建的死亡的牢籠,然而他確實一點都沒有擔心,身形晃動間躲開一片片飛針的攻擊,隨後功行體外,護體真氣激發而出,將那些飛針擋下之後雙腳一點地面,身形隨即拔地而起向著這繭子最上面飛去,卻是想要從這繭子的最上面逃出生天。
不知道是不是未卜先知,亦或是早就知道了蕭痕會有這樣的想法,在蕭痕身形拔地而起想要飛躍出這繭子之中的時候,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