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乃是神策府眾人,不知道這位朋友站在路中間可有什麼見教?”
“你是燕飛?神策府的燕飛?”那玩家並沒有回答燕飛的問話,忽然開口問道。
“……”燕飛一愣,沒想到對方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這樣想來對方這般站在原地想來十有**是來找麻煩的,而且是找自己的麻煩,心中想到這一點燕飛忽然有些迷惑了:自己最近好像沒有得罪人啊,雖然身在神策府,但是他好像從來沒有因為神策府幫眾的身份欺壓過別人。
“在下就是燕飛,不知道閣下找在下何事?”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燕飛索性便承認了自己的姓名,反正前面就是保定城,就算是自己打不過眼前的人還是可以逃奔的,只要逃入保定城,帶出那裡面駐守著的數百名幫眾絕對可以將對方滅殺。
“既然你是燕飛那就是了。”那人開口說道,隨後聲音陡然拔高:“神策府的人聽著,除了燕飛本人以外,其他的人識相點的速速離開這裡,今日的事情與你們無關,我只找燕飛!”
“你算是什麼東西,說讓咱們走咱們就走,你也太高看自己了!”那人話音一落,燕飛身邊的一名玩家當即大怒,立即高聲罵道。
“哼!”那人冷哼一聲,隨後便見到手腕輕抬,接著叮的一聲輕響,眾人便覺得一物從他手中快速飛出,那之前大聲喝罵的玩家當即啊的一聲慘叫,隨即便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眾人一驚當即向那玩家看去,卻見到那玩家捂著口的手放了開了,接著便張口吐出數種物件,眾人看去,但見到其中有數顆被打碎的牙齒,還有一枚普通的銅錢,此時銅錢上面沾染了鮮血,銅黃色配著血紅色,顯得分外醒目;再看看那玩家滿嘴血沫,眾人當即一陣膽寒,有幾名之前想要開口呵斥的人連忙捂著自己的嘴,以免自己一不小心說出什麼話也被眼前那人用銅板擊碎滿嘴大牙。
“這只是一個警告而已,若是再敢出言不遜,這銅錢就該從你的後腦掃裡面出來了,而不是如現在這般只是擊碎你幾顆牙齒!”那人冷冷說道。
“閣下既然是來找燕某,請不要傷害到我神策府其餘兄弟。”燕飛臉色陰沉的說道,隨後轉身對著那些神策府幫眾說道:“眾位兄弟還是快快離開這裡吧,這是我燕飛的私人恩怨,大家在這裡恐怕會受我的拖累。”
眾人聽完燕飛的話沉默了一會兒,忽然有玩家說道:“燕堂主這是什麼話,既然咱們都是身為神策府眾人,自然要有苦同享有難同當了,倘若我們就這樣離開了,那會到幫中其他的兄弟將會怎樣看我們!”
其他玩家一聽這話,一想便覺得這玩家說得有理,當即紛紛開口要求留下,有些人甚至是對站在路中央的那人怒目相向,但是這些人卻是都不敢說出針對那人的話,更不用說出言辱罵了,畢竟眼前還有一個滿嘴血沫的活生生的例子在,雖也不會沒事找刺激。
“各位兄弟的好意燕某心領了,還請各位離開這裡吧,這是燕某的私人恩怨,與幫派無關,到時候我回去自然會向幫主解釋清楚,各位回去不會因為這事情受到幫派中兄弟們恥笑的。”燕飛再次勸說道。
眾人當然不會聽燕飛的勸,紛紛開口要求留下來。
燕飛無法,只得囑咐眾人不可輕動,一切見機行事。
眾人依照燕飛的吩咐,紛紛刀劍出鞘,警惕的看著路中間那人,而燕飛則再次上前幾步,提著長劍對路中央那人一拱手說道:“這位朋友面生得很,可否告知姓名,也讓在下知道究竟是得罪了哪一位?”
“呵呵,我還以為你不會問呢,你倒是會鼓動人,只幾句話便讓這些人和你一起拼命。”那人微微一笑。
燕飛聽到那人這般說,聲色當即一變,不過好在那人並沒有在此事上多做糾結,當即說道:“我叫蕭痕,你可能沒有聽過我的名字,但是菜刀世家你最近應該聽說過吧,閆豪、劉意是你帶人殺的吧!”
“你也是菜刀世家的人?”燕飛當即面色大變,現在總算是明白自己平時都不怎麼與人為敵,為什麼這人會大刺刺的找上自己了,該死的,這人居然是來提那兩個自己受命被殺的人出頭的。
“是,我就是菜刀世家的蕭痕。”蕭痕冷冷一笑,“這下你可以安心了吧,這並不是你自己的私怨,就算是你身後的這些神策府所有人都死完,你也有藉口回去交差。”
“哼,大話誰都會說,你一個小小世家怎麼能和我神策府抗衡,想要取燕某的性命就放膽過來吧。”燕飛大怒,隨後一揮手招呼身後眾人:“兄弟們,剛才的話你們也聽見了,這人乃是咱們神策府的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