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鬱悶的問道:“明奇,搞毛呢,你丫撞我幹毛啊!”
“退,快退,M逼的,那傢伙居然用武器!”前面這人大罵,身體一繞,躲開後面這人隨即立即向後退去。
“用武器!什麼武器?”後面這人遲疑了一下,蕭痕卻已然來到身前,二話不說舉起手裡的東西當面便拍了下來,接著周圍路燈的光線,這人終於看清了蕭痕手中所謂的武器,當下大驚,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半城,驚呼道:“M逼的,居然是板磚!”此時他後退也已經來不及了,只得努力地轉過腦袋,躲避蕭痕的攻擊,同時右手出拳,狠狠的攻向蕭痕右胸。
蕭痕手中拿著板磚劈向對方,由於那人偏頭躲避,沒有打中頭部,但是卻一下子便劈在了對方肩頭,那人悶哼一聲,肩膀疼痛至極。同時拳頭也是擊在了蕭痕右胸,蕭痕被這人一拳擊的也是痛的倒吸一口氣,不過更是激發出他的兇性,當下不管不顧,手中拎著個板磚當頭又是一下,那人見到蕭痕的樣子便是一怯,加上之前肩膀上捱了一下,鑽心的疼痛,便心生退意,不敢和蕭痕硬磕,趕緊後退。
其他人早就被第一個受到攻擊的人一嗓子給吼的愣住了待明白蕭痕手中拿著的東西后也是心生驚訝,但看到蕭痕勢若瘋虎的樣子,心中不免生出一些懼意,有道是“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蕭痕現在的樣子到有了幾分不要命的架勢,能不使這幾人心生畏懼。
儘管兩板磚打傷了兩個人,而且自己的模樣表現的也絕對的像是不要命,蕭痕還是心中沒底,畢竟對方有五個人,要是不怕受傷衝過來一起打自己,估計即使是板磚這個利器在手也難免被打的不成樣子。當現在已成騎虎之勢,再想順坡下驢明顯是不可能的了。
當下惡狠狠的盯著那幾個人,也不吭聲,隨後感覺到嘴上邊有東西留下,進到了嘴裡有鹹鹹的感覺心知道這是鼻子中留下的鮮血,只用手一抹,隨後看著幾人惡狠狠的說道:“M個逼的。不是很牛*逼麼,再過來試試!”
幾人相互看了看,對於蕭痕這樣的囂張雖然心中滿是不滿,但卻是沒有一人上前,畢竟蕭痕手中拿著那板磚卻是個實在傢伙,打在身上特別的疼痛,而且蕭痕這傢伙別的地方不大專門照著腦門打,這一不小心給開了瓢,多少就有點悲劇了。這幾人雖然橫了點,但是多少還是佔著自己人高馬大,拳頭厲害,畢竟都不是大奸大惡之人,心中多多少少還是不夠狠毒,畢竟還都是學生,雖然橫點,但是卻沒有那些所謂警匪片中的黑幫人物那般狠辣,加上剛才動手是因為喝了酒酒精衝腦的緣故,現在經過一運動,風一吹酒勁兒下去了不少,頭腦也清醒了少許,不免有些畏懼了。
見到幾人都不吭聲,蕭痕冷笑一聲,也不再說話,幾人就這樣對峙起來,最後那最先被蕭痕打中鼻樑的人受不了了,看到蕭痕站在那裡居然威懾了己方五個人,不禁心生氣惱大叫道:“M逼的,牛什麼牛,你再牛也是一個人,我們五個人,哥幾個咱們上,怕個毛啊!”說完便邁步想要上前。他身邊那幾人聽到他的話先是一愣,隨即也明白過來,對方在橫也不過是一個人,難不成他還能將五個人放倒,只要自己這邊有一個人能夠纏住他的板磚,自己這邊的人一起上保管能夠將他拿下,想到這時眾人不僅為剛才的畏懼感到很沒面子,都是二十一二正年輕、正衝動、正熱血的時候,心中都是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的心態,自有一股不服輸的氣,當下齊齊上前一步。
蕭痕見到對方還敢上前,不禁心中暗暗叫苦,雖然剛才打了兩個人,而且那兩個人好像也很痛苦的樣子,不過卻沒有讓他們失去戰鬥力,眼下五個人齊齊上前一步,己方倒是有點畏懼了,剛才只是憑著一時熱血上頭,照著腦門上便劈,現在想想心中微微有些後怕,若真是一磚頭拍實了,真給人家開了瓢,即使這邊有理,也難免又說不清的嫌疑,到頭來還是要為別人治療,想想家中的父母,心中的那股狠辣勁兒不禁減少了一些。
“你們還真是不怕死,那行,我蕭痕便是拼上了蹲監獄也要拉上你們其中一兩個人,不要命的就過來吧!”雖然心中的狠辣勁兒減少了一些,但是蕭痕知道此刻前往不能洩氣,不然的話這幾個人衝上來圍著自己那自己今天估計就悲劇了,要是之前的話還能跑下路,現在卻是不能了,腿上捱了幾下狠得,現在痛的直抽抽,跑也跑不動了。
“班……班長,你沒事兒吧!”身後突然再次傳來戰戰兢兢的聲音,蕭痕一愣心中惱怒:“草,這個女的真是腦殘,怎麼現在都還沒有跑,今天這頓算是白捱了,怎麼會遇見這樣的笨蛋女人。”也不想理她,只是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