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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肯定不會把這陳芸扣在揚州,名為招待實為監/禁的。陳芸和毓秀交好是一方面,他眼見著陳芸並不討厭是另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絕不會讓一個女子成為政治的犧牲品。

擋我者死,攔路者必殺,絆腳石也一個不留。

他的皇兄和母后靠著以上信念登上了那個位子,並將這江山牢牢地握在手心裡,可是他是孟璋,他永遠做不到這些。

所以他的父皇曾經無奈的對他說,“你這一生註定只能是個賢臣。”

孟璋有心給陳芸留一條明路,可是很不巧,陳芸在屋門外偷聽被他的其他隨從抓了個正著,他就算有心放她回家也是不能的了。

“鄭夫人,有沒有人告訴你,你天生有一種‘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本事?”孟璋看向陳芸的眼神頗為無奈。

陳芸知道自己聽到了什麼驚天的秘密,眼下,她不會真要被人殺人滅口了吧?

鄭遠池將其他人斥退,自己在陳芸面前踱來踱去,似乎對她的去留很是頭疼。他這回知道,他前腳放走陳芸,恐怕展平後腳就會殺了她。這個展護衛和他皇兄的性格太像了,怪不得能成為他皇兄眼前的紅人。

陳芸站在下首,看見他在自己眼前晃啊晃啊,又是一陣頭疼,“其實我什麼都沒有聽見,我才剛來找你,就被你守衛抓起來了。”

孟璋忽然停下,手撐著額頭,側過臉看她,他的眉眼分明,一雙慧眼像是能將人心底看穿了似的,陳芸剛剛撒了謊,本就底氣不足,在這樣的眼神注視下,更覺得自己丟盔卸甲、潰不成軍了。

陳芸心裡敲著小鼓,等著孟璋來拆穿她,誰知卻聽對方問她,“你的傷可大好了?”

“回王爺的話,雖然民女已經沒有大礙了,但是還是覺得這個頭隱隱作痛,有的時候會聽不清楚別人說話的聲音,感覺記性也沒之前好了,前一秒的事後一秒就忘記了,恐怕後遺症還是很嚴重的……”

孟璋懶得理她,還在他面前編謊話,而且這個謊編的還是如此的拙劣。他瞥她一眼,自己去包袱裡找了一件男裝丟給她,“謊話出口成章,本王看你的頭也沒什麼事了,到了揚州找個郎中把你頭上的布拆下來吧。若是想活命就把這身男裝換上,這段時日你就先跟著本王。”

陳芸這次來找孟璋就是來找他商量把她送回京都的事,此時聽孟璋叫她跟著他,不知他葫蘆裡賣什麼藥,“王爺是要把民女關在揚州?還是跟王爺去個什麼地方?”

“你如今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跟著本王活命,另一個是不跟著本王死於非命。”璋王殿下已經不想再和她雞同鴨講了,果然他簡單粗暴的開口對方終於沒那麼多問題了。

~~

商船在夜晚時在揚州碼頭泊岸,孟璋的手下和幾名船客的隨從一起將河爺衛娘幾人押送官府,因著孟璋的身份不能為外人知,所以他並沒有跟隨押送的隊伍,反而和展平陳芸一行人去了客棧歇息。

青青幾人對陳芸一身男裝打扮非常不適應,一直問她根由,她也不能說這是璋王殿下的吩咐,只得支支吾吾的應著。

眾人回了客棧歇息,店小二將酒菜送到各人房中,眾人酒足飯飽便早早上床歇息,緩解多日船上顛沛之苦。

第二日一大早,正是春妮幾人啟程之際,青青陳芸給這一干人送行。

陳芸想到自己如今要跟著孟璋,已經不是自己想留在揚州那麼簡單,便對青青道,“你不如隨春妮幾個人一起走吧,我還有要事在身,恐怕不方便帶著你。”

青青面皮薄,也沒多問,“既然如此,那我便一個人留在揚州好了,京都我是肯定不會回去的。”

聚散終有時,陳芸也不能和青青多解釋什麼,兩人送春妮等人上車,陳芸道,“我身無分文,也沒什麼東西好送給你們的,你們回家之後自己保重,青山常在,綠水長流,咱們有緣再見。”說著,她還學著古裝劇的俠客對春妮等人抱拳告別,她本就身材高挑,若是能收起女兒舉止,倒真能以假亂真被當成男兒。

春妮問她,“你家在哪裡,用不用我們回去給你家人捎個信?”

陳芸原本也是那麼打算的,可是因著有孟璋只能作罷,“不用了,多謝你們的好意。”

春妮有些遺憾,因為孟璋並沒有來送她,陳芸看見春妮眼中不捨的淚花,只得心中嘆息,姑娘你真是愛錯了人。

直到春妮等人的馬車漸行漸遠,孟璋才從客棧走出來。

陳芸看見他,便問,“王爺是故意不來送她們的嗎?”

“鄭夫人,你管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