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傷?原來不是想要看我的PP!悻悻然的將紅繩重新系好,擰緊眉頭,木頭還是木頭,哪裡會開花,不過是長蘑菇了!
遠處青山皚皚,炊煙裊裊。
一輪紅豔豔的夕陽垂在天際,染紅了天際接壤處的雲空,整個村莊看上去和平而寧靜,連腳步踏在紛紛的落葉上,聲音都是溫柔的。
“我的手已經不疼了,還是快點回家吧。”
再不走快點,天黑也回不了家,夜色落幕,阿牛哥就要變回真身,到時候我的吃夫計劃又要推遲了!
阿牛哥瞅了瞅天邊的暮色,俊逸容顏也露出一絲擔憂,黑色湖面上閃過一絲光亮,上前低低的問道:“吟兒餓了嗎?”
“嗯~。”被他一問,肚子裡的蛔蟲又開始造反了,在裡面晃動得厲害,咕咕直叫。
我剛一點頭,阿牛哥便前者我手,一把摟住了我的纖腰,雙腳輕輕一點,失重的感覺再次迎來,我敏捷的立刻閉上了雙眼,耳旁傳來呼呼的風聲,臉上也被颳得隱隱的生疼。
只一刻功夫,雙腳便再一次落了地,腰上的手也鬆開了,我才緩緩的睜開眼,發現自己又回到了那個隨時都能猜到動物排洩物的黑泥地上。
各戶人家煙囪上都升起了么么炊煙,孩子們也都回家了,連阿牛家隔壁那隻旺財也沒有出來溜達了,估計家裡都開飯了吧。
跟著阿牛哥回了家,點起飯桌上的油燈,大廳便亮堂了起來。
阿牛哥進了後堂,便要生柴做飯,趁這個時侯,我也學著乖的屁顛屁顛跟在他身後,拿了些柴火要燒水,整天沒喝水,口都要渴死了。
阿牛哥見我拿了引火的柴左右擺弄也沒有弄好,上前寵溺的摸了摸我的一頭青絲,接過我手中的柴,柔聲說道:“還是讓阿牛哥來弄吧,你先到屋裡休息一會,我燒了送過去。”
於是我便揹著雙手,跳躍著步子回了大廳,找了一張長一些的板凳,半倚半躺的靠在上面,愜意得等著阿牛哥。隨便思考著怎樣收納了這一位大老公。
漸漸的就聞到了廚房內傳來飯菜的香味,還有饅頭的清香,肚子裡的小蟲又開始鬧騰得慌。
阿牛哥先是端上了一壺剛燒開的水,又陸陸續續的擺上一桌四五道菜,這些菜比上一次的青菜加饅頭比起來誘人得多了,起碼這一次還能看見肉絲。
我餓狼撲食一般的趕緊巴在了飯桌前,等著阿牛哥將碗筷擺上,一聲“我不客氣了!”真就不客氣夾了一大碗的菜,大口大口嚼著菜送著飯。
阿牛哥在一旁臉上始終是寵溺的笑,又拿了茶杯來,給我倒了杯水,擺在旁邊。自己才開始悠悠的吃著飯。
我一邊狼吞虎嚥,一邊點著頭,“好吃,好吃!”
自從來到這落荒時代一般的地方,就經常都是吃了上頓沒下頓的,可苦了我這肚子了,一時圓鼓鼓一時乾癟癟的,再這樣下去,可要鬧出胃病來不可了。
快吃完的時候,肚子飽了八成,腦袋才空出一絲空間來,差點就把自己的宏圖偉業給忘記了!
趁阿牛哥不注意,我故意將自己的筷子摔在了地上。
“呀,我太不小心了!阿牛哥,能幫我再去取一雙筷子來嗎?”佯裝著十分懊惱的模樣,端著一雙楚楚動人的眸子深深的凝著阿牛哥,柔聲道。
阿牛哥微笑著瞧我一眼,放心筷子便又回了內堂。
我趕緊的就從身上掏出一包上一次在流氓寨藏下的蒙汗藥,這包藥的紙也神奇了,經過上一次的雨打竟然也沒溼,好好的夾在我衣服的腰帶上。咧著嘴,賊似的偷瞄後堂一眼,阿牛哥還沒有過來,趕緊的就將半包的蒙汗藥放下他的飯碗中。記得二老公說過,這蒙汗藥藥效十分的強,半包下去,就是大象也都能給迷暈了。
剛放回剩下的半包藥,阿牛哥便從後堂取了一雙乾淨的筷子回來了。
我立刻就夾了許多的菜放在他碗上,蓋住那層白色粉末,微笑著要阿牛哥把所有的飯菜都吃了。
看他吃得越多,我心裡越是歡喜,不住的衝他笑。
“阿牛哥,家裡有酒嗎?我們兄妹難得重聚,我覺得我們應該小小的慶祝一下。”
阿牛哥又取了酒來,不過,他說我是姑娘家不能多喝,只給我倒了一小杯,我則給他拿了個臉般大的碗,倒了滿滿的一大碗,要他全喝了。
藉著酒說事,就是明天阿牛哥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成了我的人,也好有個開脫不是!(作者:你倒是挺會算計=_=!!!)
三杯過後,阿牛哥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