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東終於鬆了口氣,見女人顫抖的樣子,他一笑道:“你不用害怕,我一不為錢,二不為你的人,我只是躲避一會,馬上就走!”
女人哦了一聲,垂下頭,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房間內沒有開燈,只有外面月光勉強照進房間內,女人的樣子謝文東看不清,但直覺應該是很年輕,捂住她嘴時,她的面板柔嫩而又富有彈性。兩人在房間內靜靜的坐著,誰都沒有開口。謝文東在想著自己的心事,麻楓的存在對他來說是一種威脅,這種威脅甚至是致命的,對於文東會而言。不管是從金三角運回毒品,還是將軍火運至金三角,雲南都是必經之地。而雄居在雲南的麻楓定會明裡暗裡搞破壞,他一日不除,這條路線就打不開。而要打擊麻楓就勢必牽扯出南洪門。麻楓能穩居南洪門勢力之內的雲南,只有笨蛋才想到他和向天笑有關係。謝文東不是笨蛋,而且比誰都明白這其中的道理,南洪門的毒品有八成都是麻楓提供的。“真是麻煩啊!”謝文東苦惱的自語道。
謝文東站起身,來回在房間內走動,腦中想著應對的策略。打倒南洪門,以現在北洪門的實力再加上文東會傾巢而出沒有個兩三年是下不來,可軍火換毒品已經是刻不容緩的,不然,金三角方面也不會輕易放過他。越想心越亂,謝文東嘆口氣,又坐了下去。女人似乎看出謝文東正如他剛才所說沒有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