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笑過江峰的貴族道:“朗溫巴大人,你哪裡不舒服麼?”
“沒啊。”朗溫巴做賊心虛地答道。
“那為什麼會出這麼多地汗水?”特爾考斯站起了身,慢慢走到朗溫巴的身後。
“天氣太熱了。”
“你的臉色也有點蒼白哦。”
“或許是勞累的緣故吧。”朗溫巴擦拭著額頭上的冷汗。
“我去你個亡靈,的。”特爾考斯憤怒了,一把抓住朗溫巴的脖子,狠狠地將他摁了下去。
“碰”地一聲,朗溫巴的額頭直接撞在地面上,整個人都被摁爬了下去。
“大人!”其他兩個貴族大驚失色,站起身來恐慌地問道。
“沒你們的事,一邊站好!”特爾考斯一改剛才溫和地面孔,露出了猙獰地獠牙。
“特爾考斯!我是一個貴族,拿開你粗魯的髒手!”朗溫巴掙扎著。
“貴族?”特爾考斯冷笑連連,“你有資格稱自己為貴族麼?”
“你這是褻瀆貴族地身份,我要上告,我要告訴城主大人!你會受到處罰的。”
特爾考斯站起身來,狠狠一腳踹在朗溫巴地肚子上,這位瀟灑的貴族頓時如同蝦子一般蜷縮在地上。
其他兩個人震驚了!
大家都是英達斯本土地貴族,平日裡多少有點往來,怎麼說也有點交情的,現在看到特爾考斯毫無緣由地處置朗溫巴,都忍不住有些憤怒了。
“大人!還請您解釋一下現在的事情!否則我們會聯名上告到國王那。”其中一人嚴肅地說道。
“哼!”特爾考斯冷哼一聲,擦了擦自己的大手道:“如果你們知道,就是這個人通敵賣國,讓我們的大軍陷入埋伏之中,差點全軍覆沒的話,你們就不會這樣說了。”
“什麼?”那兩個貴族嘴巴長大老大,半晌才反應過來,其中一人道:“大人,這種玩笑可不能亂開!無憑無據的”
“證據是吧。”特爾考斯再次彎下腰,抓住了朗溫巴的頭髮,將他的腦袋撇過一個詭異的角度,冷笑道:“朗溫巴,你以為你把信鴿放在馬鞍底下,我們就找不到痕跡了麼?”
“什麼信鴿我不知道。”朗溫巴兀自嘴硬著。
“記住,這裡是軍隊,我也不是司法的那些老學究!你不承認沒關係,我會打到你承認的。”說話的時候,特爾考斯一把抽出自己腰間的短刃,直接對準朗溫巴的掌心插了下去。
鮮血飛濺,朗溫巴的手痛苦的痙攣著,大聲地慘叫了出來,那邊的兩個貴族眼睛頓時閉上了。
“說!什麼時候跟荒蕪狼人聯絡上的,昨晚又是什麼時候通風報信的!”
“我沒有!”朗溫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