蕪狼人聯絡!
這樣一排除的話,不屬於英達斯地貴族都沒有嫌疑,因為他們沒有時間。也沒有經驗。剩下的就是生在英達斯的貴族們了。
只有他們。才瞭解荒蕪,才有可能跟荒蕪狼人有聯絡。
先後抓進去十幾個荒蕪狼人。從悲慼無比的慘叫,到有氣無力的呻吟。當這些荒蕪狼人一個個被士兵從屋子裡面拖出來的時候,已經沒了半條命了。
頂著荒蕪之地中的烈日和酷暑。無敵雷電美女尋找到一個廕庇的地方乘涼,順便等待這邊事情了結,然後打道回城。
不過看樣子特爾考斯審訊的很不順利。
不少民兵已經等地不耐煩了,人總得吃喝拉撒,他們想出村解決地請求被守城軍駁回。然後又是幾次小小的語言衝突。
“子爵大人!主帥請您進屋說話。”正當大家在冥想地時候,一個士兵匆匆地跑到了江峰身邊,開口說道。
江峰睜開了眼睛,抬頭看了一眼這個士兵。
莉亞大驚失色,不明白怎麼審訊突然淪落到江峰頭上。
“沒事。”江峰拍了拍莉亞的小手,隨後站了起來,跟著這個士兵朝前走去。
“如果特爾考斯連少爺都會懷疑地話,那他這個主帥也不用幹了。”老馬在旁邊輕聲安慰道,“放心,特爾考斯沒這麼蠢!”
“但是為什麼找江峰?”莉亞還是有些擔心,這麼多貴族都不找,偏偏只找了江峰。~
當江峰走進屋子的時候,正看到一副慘絕人寰地場景。
一個荒蕪狼人被士兵踩在腳下,一把短刃靈巧地在他背上削著,一刀下去,就是一塊帶血的皮肉,隨後另一個士兵往這個傷口上散上鹽巴!
這個荒蕪狼人在痙攣,估計已經沒有力氣慘叫了,只剩下大口地呼吸。
“說,通知你們的到底是誰!”特爾考斯憤怒地咆哮著,大腳踩在這個士兵的頭上,狠狠地碾壓著。
“不不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可憐的荒蕪狼人以蹩腳的語言斷斷續續地回答著。
“拖出去。”特爾考斯憤憤地踢了他一腳。
“是。”幾個士兵將荒蕪狼人架起,沒有絲毫同情心地拖走了,地上留下一道濃濃的血痕。
特爾考斯揉著自己的額頭,好像沒了力氣一般倒在椅子上,看著走進來的江峰苦笑一聲,伸手示意了一下:“坐吧,勇猛的子爵大人。”
一屋子的血腥味,還有屎尿夾雜的味道,江峰隨便找了個椅子坐下,沉吟了一下開口問道:“不順利嘛?”
特爾考斯睜開了眼睛,望了江峰一會,呵呵笑道:“看樣子你已經明白了。也是,這麼明擺的事情,只要有點腦子,都會明白的。”
站起身來,特爾考斯在屋子裡來回走了幾圈,這才開口說道:“只叫你過來,是因為我不敢相信其他人了。如你所見,審訊的很不順利。這些荒蕪狼人的高層們雖然在拷打之下說出了幾個名字,但是我們的部隊壓根就沒有這些人。”
劇痛,足以讓荒蕪狼人隨口胡掐了!
“這幫荒蕪狼人太謹慎了。那個內奸只有你殺死地荒蕪頭領才知道。”特爾考斯苦笑地搖了搖頭,“可惜他已經死了。我們總不能從死人的嘴巴中問出來。所以找你來,是想讓你幫我一起想想辦法。”
這個內奸就象釘在肉中的一根刺,不拔出去的話。//~/無論哪個主帥都不會心安。
“大人,我想你已經走入了誤區了。”江峰想了一下開口說道。
“什麼?”
“思維誤區!”江峰點了點自己地腦袋。
見江峰如此胸有成竹,特爾考斯不禁大感興趣,道:“說說看。如果這次真的能揪出那個可惡的內奸,也是大功一件。”
“大人你只想到了嚴刑拷打,不可否認,這是最直接的能找到內奸地辦法!但是事實說明,除了已經死掉的那個荒蕪頭領,其他人都不知道內奸的身份。所以無論怎麼拷打。都不會出結果的。我們應該換個方向。”
“什麼方向?”特爾考斯追問道。“大人,仔細回想一下的話,我們在城主府內才得到任務,而且這個任務目標是如此的模糊,想必當時你們也想到了保密這個原因。之後只有很短地時間集合隊伍,然後就出發了。但是昨夜我們還是遭遇了埋伏和偷襲。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那個內奸很熟悉荒蕪,他根據我們前進的方向,推斷出了我們要突襲的目標。在半路上通風報信。才會讓荒蕪狼人準備的如此周全。”
“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