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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得到這樣的結果,辭進友聞言,頓時怒氣橫生,“小哲!他是你哥哥,即使他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在他生命垂危的關頭,你就不能放下心裡面的那些疙瘩嗎?你們是兄弟哪有什麼隔夜仇!”
“我怎麼知道,那個女人這麼惡毒,誰知道她是不是故意要栽贓我!”
“老公,我沒有叫綁架那個賤女人的兒子,是她誣陷我的,你一定要救我啊,我不想坐監。”
頓時房間都沒有人說話,安靜得出奇,躺在床上的人瞥見他們臉色的怪異,問道,“怎麼回事?”
他的話過了很久,都沒有人回答,辭煦哲頓了腳步,垂眸看她,只見她白希的臉上已經能佈滿了淚水,她拼命的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哭出聲音來,小巧的鼻頭皺得緊緊的,當然,也紅彤彤的……
辭煦哲看著她弓著身子蜷縮在椅子上,身子像是發冷的顫了顫,頓時眼底泛起了擔心,脫下身上的西裝蓋在她的身上,見她臉上的淚水已經漸漸的減少,臉上蒼白無血色,只有一兩滴還殘留在她纖長的黑色的睫毛上,黑白的對比很明顯,看得他擰了擰眉頭,替她整理了下她肩膀上的西裝,他才緩緩的發動車子,駕車離開了警察局。
安若才想起她方才提過的話,卻見瞥見他纏綿的指尖,頓時小臉都燒紅了,別開臉淡淡的說,“我……那是胡說的,我自己走。”
被辭煦哲責罵,辭芊語滿臉委屈,“我就這個態度,怎麼了?我沒去你家把她給趕出去已經算給她面子了!竟然還耍大牌!她算哪根蔥啊!她還真的以為她是我們辭家的二少奶奶了!”
想起他在被抬上救護車時握住她的手的情境,安若皺眉。
見她臉色無疑樣,辭煦哲才緩緩的發動車子,淡淡的問她,“他傷到那裡了?”
辭芊語哼了一聲,嘟起小嘴,別過來臉不看他們。
辭煦哲抿唇,她毛炸的反應出乎他的意料,他語氣輕快的問,“怎麼了?他惹到你了?”
辭煦哲跟幾個警察坐在監控室裡,看著裡面直播的影片,精緻的眉宇微蹙,眸光泛冷,這時,他的手機震動了下,看到來電顯示,不禁皺了皺眉,“爸,什麼事?”
辭煦哲挑眉,她遲不醒早不醒,剛好在吃飯時醒來,她倒是會挑時間,“醒了就過來吃飯。”
“我餓了。”他瞄了她一眼,淡淡的說。
安夫人聽著安若的話,頓時很是害怕,真的怕坐牢,頓時“咚”的一聲跪了下來,“小若啊,我也是一時糊塗,只是想跟你開個玩笑而已,你不要放在心上啊,我也知錯了;你看,你也是我自少疼愛長大的孩子,看在我養育了你這麼多年的份上,你就放了我,跟法官說不再追究了,好不好?”
一邊的辭芊語聽著,雙臂挽著置於胸前,冷冷的說,“出身不好,倒是挺嬌慣的啊。”
安南聞言,向安夫人看去,瞥見她臉上的心虛,頓時氣得直吐血,“警察說的都是真的?你……你竟然做出這樣的事來,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可是……”安若頓時無法消化這個事實,小臉都皺成一團了。
“別往自己臉上貼金!我們早就斷絕了父女關係了!”安若冷冷的瞥了眼安南,冷聲道,“她綁架我的兒子,要把我兒子殺了,你卻要我救她?當銘銘出事後,我叫你幫忙時,你是怎麼回答我的?你說我的兒子該死!說他罪有應得!你說我活該;當我被人陷害進入監獄時,你又何嘗的想過要把我救出來?!現在卻要我去救她?我告訴你,絕對不可能!”
“這,這是怎麼回事?”安南有些傻眼了,瞄了眼他身邊的安若,他雖想到辭煦哲跟安若有一定的關係,卻沒想到他竟然說那個野種就是他辭煦哲的兒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安若的那個野種就是辭煦哲的兒子?他……。他沒有做夢?嘴巴眼起。
安若轉身想走,小手卻被辭煦哲熾熱的大手緊緊的包裹住,像是給她支撐的力量,又像是給她完全的庇護,傳遞的資訊太多,安若怔了下,不由自主的抬眸看著他的臉,不知何時他的臉已經柔和了下來,眼底,嘴角處處含笑的凝視著她,頓時身子像是觸電似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下,繼而發軟得根本站不住。
安南聞言臉都綠了,“小若!你良心都給狗吃了嗎?就算你不是她的親生女兒,但她也是你的媽媽,打你是為了教育你,你的心腸怎麼這麼歹毒,怎麼能見死不救?!你不配做我安南的女兒!”
安若默然的看著路邊的風景,頓時轉身對辭煦哲說,“我們先去一趟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