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跳,忙跟上他的腳步。
不知過了多久,辭煦哲的行動電話卻響了起來,他看了眼來電顯示,不由得瞄了眼睡的正香的小孩兒。
她已經不記得多久沒做過這個夢了,發生了那天的事後,她足足在床上躺了一個星期,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想,因為腦袋裡已經被那晚的事給佔據了,那晚錐心的疼痛她至今都沒有忘記,直到一個月後被驗出懷有身孕,她第一時間就跑到了醫院想把這個孩子個做了,但當去到醫院,護士叫到自己的名字的時候,她卻被驚到了,像個驚弓之鳥一樣飛奔出了醫院,到墓地去探望自己的母親,想起那個獨自把她養大的女人,她也做了一個決定,留下了這個跟自己有血緣關係的唯一的親人,因為她想有一個跟他又直接血緣關係的親人,她唯一的親人。
“怎麼不接下去了?”言淨熾看著她,眯眸看著她失神的臉。
其實她知道最近上班還算是輕鬆的,因為言淨熾剛拍完一部電影,現在算是休息階段,再過十來天,待他下一部電影開拍時,她當真的要跟著他東走西竄了,那時候,她怕她會不習慣也做不來,看來辭煦哲說得沒錯,這份工作真的不適合她,她不可能丟下兒子不管而跟他飛來飛去的,或許,是時候辭去這份工作的時候了。
煦哲失笑,沒多說什麼,拿起叉子吃了小口,甜膩的味道伴著水果的清香在口腔散開,濃密的眉宇輕蹙,雖不喜歡吃過於甜膩的東西,但好在蛋糕不大,所以他還是慢慢的吃完了,抽了塊紙巾坐到沙發上抱起小傢伙替他擦嘴兒。
小傢伙沒什麼反應,但姚老師看著怕小孩子被騙走,再次確認了後,才允許歐演接走小傢伙。
小傢伙不說話,卻很安靜的從書包裡拿出可以倒背如流的書出來看,時不時的抬眸看看正埋在公文堆裡的辭煦哲,小嘴兒不由得笑了笑,最後模模糊糊的睡著了。
言淨熾不語,眸子眯了眯,看到她的眸子處處透露著真誠,他頓了下,忽然說道,“好,不化妝了。”
歐演替辭煦哲泡咯被咖啡進來,看到的就是上述的情境,禁不住的頓了頓,他在辭煦哲身邊工作了五年,從未見過他如此不掩飾的開懷大笑,即使是面對他最親的人也一樣,他的笑一直都是淡漠而有禮的,帶著讓人怎麼努力也跨不近的距離感和疏遠。
“嗯。”電梯停在36樓,歐演領著小傢伙走出去,轉角的一邊,會議室的人陸陸續續的走了出來,辭煦哲抬眸便見到了小傢伙漂亮的粉臉,俊臉頓時漾開了笑意,腳程不由得加快了些,抱起了那紛嫩糰子,笑道,“銘銘——”
他輕笑了聲,反問她,“你還請了誰?”
會議室裡的高管面對這種情況也沒停下發表自己的見解,看著辭煦哲在電腦上唧唧的敲著鍵盤時,嘴巴更加利落了不少。
雖這麼想著,他們卻加快了腳步,走進電梯,哪裡敢攙和老闆的私事。
那晚那個人好像說了什麼,但在當時的情況下,她根本就沒有聽清楚,害怕和羞恥感佔據了她所有的理智,只顧著忘情的掙扎。
“嗯,我以為你把銘銘接回家了,見家裡一片漆黑,我還以為銘銘在家跑出去玩了。”懸在空中的心一下子就放了下來,不知不覺間,竟然囉囉嗦嗦的對他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意識到這,她怔住了。
“坐。”他到了一杯水給她,到她的對面坐下。
言淨熾住在較靠山的一套華美的別墅裡,不同於金蘭湘家別墅那樣像供人參觀的遊樂園,而他的別墅給人的感覺就是節假日裡過來享受平靜的生活的勝地。
像是計算好她會什麼時間到達酒樓似的,在她下車後,就接到了辭煦哲的資訊,收好手機走出電梯,卻碰到了一個人,安若噙在嘴角的笑意霎時變得僵硬無比,頓時便抿著小嘴,垂下眼眸往前走,但來人卻不識相的拉住了她的手。
深邃的眸子望見她略帶擔心的眸子,臉上的線條鬆了鬆,柔和下來,“不用管我,你先吃。”
想到她竟然不知不覺間竟然有想起了辭煦哲,安若一頓,端起水杯小小的情酌一小口,以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怎麼站在門口不進來?”辭煦哲瞄見立在門口的歐演,嘴角還殘留著絲絲笑意。
“那就好……”安若這才鬆了一口氣,剛回家見不到兒子的身影,真的是嚇死她了。
歐演點頭,放下咖啡後就出去了,待歐演出去後,小傢伙走到他的面前,將一個小蛋糕遞給辭煦哲,“給你…”
“銘銘,你爸爸今天會來接你嗎?”皓皓笑眯了眼兒問辭哲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