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她不知道原來還有人這麼喜歡往自己連殺更貼金的,雖然他們是交往過大半年,不過牽手的機會都很少,怎麼會有了孩子呢?難道他一個碩士生,臉基本的生理課都沒有上過?
安夫人說這句話的時候,剛好踏進包廂,傳進了安南的耳朵裡,他以為自己聽錯了,便皺眉問,“你們剛剛說誰結婚了?”
“媽!我沒對安若念念不忘,我只是想要回屬於我們盧家的骨肉罷了。”盧佳豪說這話的時候難免有些心虛,想起了安若和辭煦哲,頓了頓他又說道,“而且安若她已經結婚了,我和她也不會再有什麼可能。”
“我不知道,但應該錯不了。”安晴晴說這話時是咬牙切齒的“,因為佳豪最近在查她的事,而我又懷孕了,如果佳豪不是有十分的把握他不會這麼說的。”
“我看見安若了。”盧佳豪說著,往包廂的方向走。
“你是心虛,我——”
不知道辭煦哲是什麼時候出現的,也不知道他聽到了多少她和盧佳豪的談話,所以她的心有些亂。
“還有誰,不就是你的小女兒!”安夫人冷哼一聲,諷刺道,“你把她當女兒可人家可不把你當爹!看看,人家結婚了也不跟你吱一聲,這就是你的好女兒啊。”
聞言,安若小臉立刻便僵硬了,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腦子一片混亂,還沒將腦子裡所想給處理好,張嘴就說道,“我哪有,你胡說什麼?我只是符和你的話而已,你想太多了。”
不久,車子重新啟動,沉默的向前使著,安若看了看路況,說道,“不去我朋友那了,我們先回去。”
“你不要這樣子說晴晴,怎麼說她也是你姐姐。”他話雖這麼說,但卻鬆開了手,一臉堅持的說道,“那你讓我見見那個孩子,檢驗一下DNA,否則,我不會相信你的話。”
辭煦哲不語,眸子深不見底,片刻才淡淡的問,“你和銘銘都走了,你覺得我該如何說?你答應過我的事又算得了什麼?”
“哼!我想這次佳豪見到那個賤蹄子並不是什麼偶遇,肯定是安若已經計算好了的,她的目的就是讓你下臺,哼!她就想得沒,我不會讓她如願以償的!”
電話那邊不知說了什麼,安若卻發現他的俊臉驟然冷了下來,抿起的薄唇不可察覺的揚起了諷刺的弧度,但她可以感覺到他挺拔的身軀肌肉緊緊的繃著,似乎在剋制著什麼,似乎在集中精力去反擊對方,而緊繃的身軀下卻對電話那邊的人說的話很期待,屏住呼吸等待著那邊的回應。
安若感覺自己的嘴角抽了抽,感覺自己額頭上有青筋凸起,丫的,他變臉的功夫還真的是練到家了,不由得撇撇嘴角道,“那你幹嘛不好好開車又說話?”
辭煦哲眯了眯眸子,“怎麼回事?”
安夫人安撫了女兒,繼而痛心疾首的說道,“佳豪啊,難道你真的對安若念念不忘?你想和晴晴離婚?!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她?她肚子裡還懷著你的骨肉啊!那個孩子是你的孩子,晴晴肚子裡的難道就不是了?!”
他突如其來的冷漠惹得安若怔了怔,他的冷漠在她的意料之外,她只是開玩笑而已,他真的當真的?有耳朵的人都知道她是開玩笑的,他幹嘛跟她較真?就算她無意間說對了他也用不著這麼小肚子雞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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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盧佳豪一頓,說不出話來,他曾經想象過很多次兩人再次見面時的情境,卻沒有一種是像現在這樣子的,她似乎對他已經沒有感覺了。
想起小兒子昨天晚上開心又失落的小臉,安若就心酸。
辭煦哲笑笑,別過臉不再跟安若多說,因為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我自有辦法,你就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佳豪有機會找回那個孩子的!”安夫人胸有成竹的說完,笑著拍拍女兒的手才過去和安南他們匯合,心裡期待著等一下見著安若時怎麼羞辱她。
辭煦哲自包廂裡出來聽個電話,聽聞外面有聲音,不由得皺了皺眉。
“你媽什麼時候過來?”安若皺著眉頭,很不雅的搔搔頭,這一屋子的東西要她收拾?談何容易?
“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吵?”
待兩人已經走遠了,盧佳豪還抿著薄唇,怔怔的看著兩人離去的方向,看得出神。
說這話時,也不上洗手間來了,而是隨著女婿的腳步往包廂的方向走去。
安若咬著下唇,腦海浮現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女人,聯合車子的款式和顏色,安若覺得自己猜對了,而結合她所知道的想了想,她心裡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