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有意避重就輕,逃避主題。江湖上早些年,的確在獵人行業中,出了幾位有名氣的女獵人。好像有一位叫電劍飛衛而不叫飛虹,姓張,張玉潔而非如霜。如果她仍然在世,該已是年近花甲的老太婆的。青春是留不住的,長青不老只是人的夢想;化裝易容術再精,也不可能把老太婆在光天化日下,變幻成青春少女。你到底是誰?與彭剛並肩站目的何在?”
“嘻嘻!你不是有許多調查專家,和江湖掘密挖秘的人精嗎?趕快著手查呀!”
“我想,我有點明白。”
“明白什麼?”
“你知道南天君實力龐大,早晚會雄霸江湖領袖群倫。”
“也許吧!但他仍得努力。”
“你有勇氣和我們抗衡,決非為了名利,那只有一個可能。”
“你是說……”
“為情。”周雲鳳語氣肯定:“嫁不出去的大姑娘,找一個心愛的伴侶是理所當然的事。彭方的確是姑娘心目中的好伴侶,人才武功冠絕群倫。”
“好吧!我承認。”她不笑了,神色突然變得莊嚴肅穆:“我並非是嫁不出去大姑娘,而是不願嫁一個平凡男人。庸庸碌碌過一生的女人,一旦遇上心儀的情投意合伴侶,我可以用生命和他共抗天下人。彭兄,就是我心儀的情投意合的好伴侶,你滿意了嗎?”
“仍然不滿意。”
“你不會也對彭兄想入非非吧?”她又笑了,但這種笑卻飽含陰森森的敵意。
“你……”周雲鳳臉一紅,有窘意流露。
“我警告你,千萬別在這方面亂打主意,我可以容忍你在爭名上向彭兄用盡手段,決不允許你利用情愛的手段改變策略對會他,我說得明白嗎?”
“他又不是僅有的活寶,我心目中的男人要比他強一倍。”周雲鳳大聲怒叫:“迄今為止,還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讓我看得順眼。”
“在我的心目中,他是人間瑰寶而非活寶。你眼中除了名利權勢之外,哪能看見順眼的男人?我感到奇怪。”
“什麼奇怪?”
“你和江湖秀士,該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他對名利同樣熱中,同樣野心勃勃,怪的是你們兩人意然一見面就互相下毒手。”
“一是他根本就算不了武功超絕的高手,二是雙方的野心有了衝突無法調和。他只配和雲裳仙子那種沒主見,喜歡打情罵俏的女人在一起拿肉麻當有有趣。”
“哦!你已經不是女人……”
“閒話少說!彭方為何提我在淮安的事?他是不是替官方做走狗的鷹爪子?”
“我不會告訴你,你該去問他。”
“你告放我豈不省事?”
“我不是長舌的人。”
她堅決拒絕。
“你知道我可以逼你說。”
“在這裡?”她笑問。
“有何不可?你知道我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任所欲為的女強人。我的身分和你一樣的,不為遼湖朋友所知,真正的身分成謎,出了事犯了案,搖身一變便無蹤可尋,所以在任何地方,我毫不介意任所欲為。”
“甚至在清河行刺知縣,肆意在板閘留下州雲風的蹤跡。”
“對,天下間叫周雲風的女人,大概沒有一萬也有三幹,讓官府去查吧!大概花三五年的工夫,恐怕也查不出頭緒。所以,你最好相信我的警告。”
“在這裡逼我說?”’
“沒錯,論劍術,你的確值得驕傲。”
“好說好說。”
“但任何神奧的劍術,沒有深厚的內力奇功御發,在我這種具有奇功秘學的人面前,任何神奧的劍術,都成了垃圾。你願意說嗎?”
“你的玄元太乙真氣的確很了不起,值得驕傲。大羅散仙玄真煉氣士,到底是你的什麼人?他俗家姓名叫周元浩,你叫周雲鳳……”
“你也可以去查呀,你說不說?”周雲鳳聲色俱厲。
“嘻嘻!我也許肯說……”
“快說!”
“但……但是……有人不肯。”
“誰?彭方?他遠在旅舍……”
“那些人不肯。”她伸手向不遠處的大柳樹下,一面談心一商向這裡注視,水客打扮的五位中年人一指。
五位中年人中,有兩人向她揮手含笑示意。
“那是你的人?”
“也許吧!”
“他們是哪座寺廟的大菩薩?”
“他們不是廟裡的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