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能成功。”
一時間,大家不知道說什麼才是。
三木認真道:“王爺,閔少將軍已經按照咱們事先約定好的計劃,已經在西涼散播了謠言,現在祁言被困在西涼,很難動身。甕中捉鱉,閔少將軍未必不可以。”
容湛若有似無的笑了起來,緩緩道:“可是你們倒是忘記了一個問題,這個甕,是人家別人的甕。我們不過是在甕外邊,如若說捉鱉,那麼也是要進入人家的甕裡,哪裡算得上是十足的安全呢?”
容湛揉了揉太陽穴,一場會談也並沒有找到什麼好的處理結果。容湛緩和了一下,道:“你們先下去吧。”
眾人應了是,悉數離開。
容湛起身來到嬌月的房間,嬌月此時已經洗過澡了,穿著薄薄的寢衣,帶著幾分若有似無的風情,看到容湛進門,伸著小手兒道:“抱我。”
容湛十分樂意享受這樣的美人恩,他帶著笑意,抱起了嬌月,在她紅豔豔的小嘴兒上印下一個吻,隨即輕聲道:“怎麼了?”
嬌月搖頭,“沒怎麼呀!你是我相公啊,找你抱抱不是很應該嗎?”
她靠在容湛的身上,說道:“我最喜歡抱著你了,好舒服的。”
容湛揚了揚嘴角,帶著幾分志得意滿的笑意,剛才的不快一掃而空。與嬌月在一起,總是有這樣的感覺。
“你夏日裡身體格外的冰涼,冬日裡又跟一個火爐一樣,你說這樣好,誰人不喜歡啊!我真是歡喜死了。”嬌月的小臉蛋兒在他身上蹭了幾下,咯咯笑,說道:“真開心呢!”
容湛無奈道:“你呀!”
嬌月道:“如果想要我伺候你洗澡,就不可以說我壞話,要說我又美又可愛。”
嬌月是存了心要撩他,容湛倒是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從他們家小娘子打定主意要生個女兒,這小動作就不斷了,不過容湛是很樂意享受這樣的小動作的。他甚至於暗暗的祈禱,希望女兒不要那麼早來,這樣就可以多享受一點嬌月的柔情蜜意。
他低頭啄吻她,嬌月含笑迎了上去,半響,兩個人都氣喘吁吁。
容湛將嬌月放下,低語:“我去洗澡。”
嬌月嗯了一聲,跟著他進門,容湛:“我們嬌月如若一直這樣,我想我大概會歡喜的瘋掉。”
嬌月尋了一塊浴巾為他擦身,說道:“你想什麼好事兒呢!等我有了小女兒,才不理你呢!”
倒是直白的緊,容湛爽朗的笑,心道:我每天都去拜佛,就求著小女兒不要早來,呵呵!
夫妻二人倒是各懷心思了。
嬌月坐在木桶外面為他擦背,一下下的,說道:“你最近是不是壓力大啊!總是感覺你狀態不是很好。”
到底是夫妻,竟是一下子就能看出容湛的不對。
容湛揚眉問道:“你是覺得我不行不夠賣力?”
話中帶了些歧義。
嬌月的小手兒直接就打在了他的背上,說道:“你這混蛋,與我胡說什麼呢。”
說到這裡,喘息一下:“會不會聊天啊。我本來還想好好的為你按摩一下呢,現在不幹了。”
小手兒將毛巾扔入水中,自己就要走人的樣子。
容湛順勢就握住了她的小手兒,低語:“別走,幫我按按,最近確實是有些煩。”
嬌月聽他如此說道,哎了一聲,手指插/入他已經散開的髮髻裡,問道:“這樣有沒有舒服一點?”
容湛頷首,微微眯眼,似乎是極為享受的靠在了浴桶的邊緣,說道:“很好,繼續。”
嬌月嗯了一聲,她道:“壓力大了,這樣按摩頭很好的,我覺得是最緩解壓力的方式。”
她動作不停,又道:“若是你想說,可以說給我聽的,我來做你的情緒垃圾桶。”
容湛被她的話茬兒逗笑了,他們家嬌月總是會創造一些新的名詞兒,倒是讓人覺得好玩兒。
他想了想,感慨道:“是祁言,致睿沒有抓到祁言,我心裡不放心。”
聽到這裡,嬌月的小手兒停了一下,不過很快的,繼續動作起來,她低聲問:“祁言很狡猾?”
容湛頷首:“對,很狡猾。”
嬌月抿了抿嘴,低語道:“若是我沒有將你留下,也許事情已經處理好了。”
容湛並不這麼想,他沒有睜開眼睛,只是淺淡道:“我去與不去,意義不大,其實不過是天意。有時候想想,世間的事兒不就是如此麼?總是難以盡如人意。”
嬌月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