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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了內傷……

“呃!你……”而他怎麼也想不到的是,自己身後的礫,竟然趁亂出重招,一爪抓傷了自己背後的督脈。礫一招得手,怕他反擊,連忙退了開……

“你…你接受了獸王的收買……你要背叛師們?”黥被偷襲這麼一下,之前對礫的懷疑湧上了心頭,也顧不得場合適不適當,憤恨地指著他質問著。

“什麼收買……那是招安,師公師父他們,還有你師父也是,本來就有打算要轉投獸王,才會去參加那場會戰”

“放屁!”

“不信問你師弟,他也接受了招安”

“我沒有!他亂講的!”和黥同一個師父的同門師弟絞趕緊搖頭澄清;旁邊的宮本來沒他的事,這時倒也趕緊自清,舉起雙手搖著說:“我也沒有哦……”

這時,黥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知道自己上了礫聲東擊西的當,回身一爪幾乎用上了全部的內力。兩掌相併,礫被重招震退;兩人的功力尚不足以發出什麼爆鳴聲,但是內力的震盪確也讓黥傷上加上。

“噢!呃……”

“其實我確實是接受了”說話的正是絞:“我一直搞不懂,你這麼蠢,為什麼老是要在我們面前裝老大?”他一邊說,一邊把本派的獨門兵器熟銅尖棍,從背後往黥的體內深處裡插……

黥命在旦夕,本來一直不願用火錘對付礫的,再加上被師弟背叛的衝擊,這下子也顧不得這麼多了;他運上自己的僅剩的真氣,一錘轟向自己的親師弟。但絞出手前早就料到了會有這招,一見師兄動身,立馬向後跳了開來……

百五十:色不奪精光

金相妖術的修煉者,容易對於刑傷之事有異常的執迷。在黥的想法裡,這個名叫徐浩然的少年,無疑是師門大敵;除了取他性命之外,不論是千刀萬剮,還是斷手斷腳,又或者抽腸挖心,甚至是一錘一錘將之捶成肉泥,都是以報師尊在天之靈的好方法。

但是要把少年和淫穢的形象掛勾上,這黥是不同意的;那不是黥有什麼同情、仗義之心,而是這在他們師門來說,是走向了偏邪的歪路–肉慾這種事,是水相妖術那些變態修道者在乾的。更何況把這個在轉眼之間襲殺自己師門七位尊長的高手,貶低成下賤的狗畜、性奴,這對師門的形象也大為不利。

但是,怎知黥的一念之間,強行把重招轉向,結果讓自己負上了內傷;竟然引發後續一連串的同門相殘。這劇變發生在肘腋之間,他不得不舉起師門祖傳的火錘、用僅剩的真氣運使,重重砸向自己的親師弟絞。

絞本來就和礫一起在私底下和獸國的幹部互通聲息,甚至在他們師父們還活著的時候就已經連絡上了;在血胎等人喪命於大混戰之後,因為知道黥大力反對的立場,才沒表露心跡。

當他看到礫竟然趁亂偷襲黥的時候,其實殺心就動一半了;礫當眾坦承自己也投靠了火國時,即便他否定得很自然,但心裡卻擔心黥從此會處處懷疑自己,因此殺意大盛。他出手偷襲時,早就算好了師兄會用火錘反擊,因此一擊得手、馬上向後跳開……

但所謂意外,總是發生在意料之外;正當絞的身體向後彈起時,他突然覺得被人從背後大力頂了一下……然後整個人便不由自主地向前飛去、胸膛直接撞在迎面而來的火錘上。

火錘上,血胎內丹的金相妖氣,被錘子本身的火相妖氣逼催得向前直貫進了師門叛徒絞的體內;絞既不比浩然修過不滅金身、體內留有些許真氣,就算是單看肉體,他也不像拳擊手浩然,苦練多年,練成了個肌肉木奉子。

金相妖氣從絞的前胸貫穿到後背,把他的上半身爆穿得血肉模糊、立斃當場。而黥使出了這一招後,也耗盡了氣力、當場昏倒在地。這一下變化得太突然,礫一時看傻了眼;直到浩然有了動作,才發現這是怎麼一回事。

原來在黥質問眾人的時候,宮不經意地放開了原本架住浩然的雙手;絞上前偷襲黥,當然也放開了原本被轟到奄奄一息的少年。浩然在敵人內鬥時得到了喘息的機會,這下又給還了身體的自由;在一瞬間,承襲自天清道人的戰鬥法門,讓他預見了絞偷襲黥後兩人的反應,便早一步衝上去、刻意把絞往前頂去。

這樣一來,敵人就只剩三個,除了宮之外,礫已受了內傷,另外一個的戰力薄弱;但是少年自己卻也一樣傷重到連站直都有問題……浩然尋思著要幫自己增加優勢,便趁著其他人尚在狀況外,走上前去、走到黥的身旁撿取他手邊的火錘、和他身上插著的那根熟銅棍。

“我不……”浩然從黥手邊撿起火錘、正壓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