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共用一個男人,嫌髒。
柏亦謙看到衣服上有一抹淡淡的唇印,他知道肯定不是夏小離的,因為小離從不化妝,也沒塗過口紅。
“就是因為這個?你就沒想過問我?還是你覺得無所謂?”
“我有什麼資格問,我是你什麼人?我不就是你花錢買的一個女人嗎,我有什麼權力,有什麼資格問你,哪怕你就是有一堆女人,我也不過是其中一個。”
柏亦謙勾著她的下巴冷笑:“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他這些日子以來做得還不夠嗎,有見過別人家養情婦是這樣養的嗎,他說過藏著她,不讓她見人嗎,她倒是會往自己身價踩,原來她就是這樣想他的,夏小離讓他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在她面前就是一場笑話,“不過做情婦,你還遠遠不夠格。”
柏亦謙放開她,語氣冷冷的:“去換衣服。”
“什麼?”這人思維跳躍性太大,她一時跟不上。
“要我幫你脫嗎?”沒有以前玩笑的樣子,似乎又回到最初認識時候,那個令人害怕的柏亦謙,小離有些膽怯,不敢挑釁現在的他,趕緊乖乖地去換衣服出來。
見她出來,柏亦謙拉著她就直接往外走。
“你要帶我去哪?”其實她心裡也不是特別害怕,至少沒有以前那麼怕他,心裡有個感覺,再怎麼樣柏亦謙都不會真的傷害她。
柏亦謙壓根沒有回答她的意思,把她往車裡一塞,把車開到夜色門口。
“為什麼要來這裡?”小離坐在車上,不動,自從那一次她逃跑之後,柏亦謙就再也沒有帶她來這種*。
“你不是想做情婦嗎,我讓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合格的情婦?”
柏亦謙下了車,夏小離還是坐在上面,一動不動。
“下車。”
小離抓著靠墊,一雙大眼睛看著他:“我不去。”
柏亦謙哪裡由得她,硬把她拽下來,抓著她的手直接走進來,夜色依然紅燈酒綠,舞池聚集著一堆人醉生夢死,勁歌熱舞,還有個穿著近乎透明的輕紗跳著鋼管舞,妖嬈媚魅。
柏亦謙直接領著她到廂房,他們到的時候,大家已經玩得很熱鬧,沒有想像中那種糜爛的面畫,幾個人搶著麥筒唱歌,還有幾個男人圍著一桌打麻將。
“哥,你不是說不來了嗎?”柏亦翔跟他打招呼,近來他哥很少來參加他們的聚會,修身養性,當居家好男人去了。
“四少,終於肯把你的小美人帶來給我們瞧瞧了。”眾人其實對這個能在柏亦謙身邊呆了兩年的女人很感興趣。
於偉民放肆的眼神在小離在身上打量著,看得她極為不舒服,往柏亦謙身後躲了躲。
“喲,還害羞了,四少,你這小美人可純得很。”像他們在這種圈子混的人其實哪個不喜歡純一點的女孩,可惜再純潔如玉的女孩保質期也是有限的,一旦踏入了這種圈子,再純也會變得不純,但凡是人,有幾人能夠逃脫得了金錢名利的誘惑,那些入世為深的女孩兒更是容易被現實的繁花迷花了眼。
柏亦謙大大方方地抱夏小離拉出來:“不及你身邊的女人嬌媚動人。”於偉民身邊站著的正是一個絕色尤物,胸前一片波湧洶湧,腰肢纖細,傳說中的水蛇腰也不過就是如此了,那張臉更是嬌媚動人,一個表情,一個動作,都帶著致命的魅惑,確實是夏小離這顆小青蔥比不了的。
有人嗤笑道:“大於,你這話可就搞笑了,跟了四少的女人,哪還有純的,你這不是在瞧不起咱們四少的能力嗎?”柏四少豈是吃素的,怎麼可能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裡面有幾個還是柏亦謙的發小,柏亦謙年少的時候荒唐事可沒有做,大家也都是知道。
“我哪敢啊,算我說錯話,我自罰一杯。”於偉民笑著給自己倒了杯酒。
“一杯哪夠,至少要三杯。”眾人紛紛起鬨著。
於偉民也笑笑著接下了,他身邊的絕色美女很自覺地含了一口酒哺向他的嘴裡,於偉民是也十分享受地接下來,眾人叫好聲一片。
小離感覺自己就像被人放在豬攤上任人評頭論足的肉似,她不喜歡這樣的環境,這樣的場面,在這裡,女人好像都不是女人,只是依附著男人的寵物,沒有尊嚴,卻還要笑呵呵地承受,彷彿有多大的榮譽似的。
轉身想走,柏亦謙卻握住了她的手,湊近她的耳畔,在外人看來恍似二人在親熱,在說什麼卻也只有他們兩人才知道。
小離聽見他說:“好好學學人家是怎麼當情婦的?”既然她想當,他就讓她當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