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層剎那安靜下來,所以的人都呆住了,被這個意想不到的突發事件駭得呆愣在原地。
只有元閔饒有興致地託著自個人的下巴在觀望,他對元初接下去還會做些什麼愈發地感興趣。
片刻之後,安宋那邊率先有人醒悟,隨即大怒,率先發難的就是之前對黃衣公子多有幫襯的紫衣小子,二話不說就去揪元初的領口:“你小子活膩了!你可知道你打的是誰?”說著更要抬腳來踹。
元初燦爛的笑容斂去,面色愈發陰鷙,他指示童靈在紫衣小踹腳過來的時候將其打飛,讓他和原本就躺在地板呻吟的黃衣公子撞成一團。
見此情景,安宋已經呆滯,他雖心知皇家子弟皆精通騎射,卻從不知五皇子竟懷有如此絕技,想起他曾經射過的那一箭,臉上再一次汗溼。
他們一桌五人,兩人被打倒在地,安宋呆滯不語,另一位錦衣公子也感覺到了危機很快閃至羽扇公子身後。倒是不倫不類手持羽扇的那人還尚算鎮定,搖了搖扇子拱手衝元初到:“兄臺有事好說,怎的上來就不分青紅皂白地動手打人。”雖是鎮定,但眼睛裡仍是寫滿了忌憚。
元初勾唇,綻出一朵邪笑,往前踏了一步,那羽扇公子立馬忌憚地退了一步。元初哈哈大笑,不理會這邊三人,徑自走到倒地的二人身邊。事發突然,元初的氣勢又咄咄逼人,二人倒地,一時間竟無人敢上前攙扶。
元初又是一腳踹向紫衣小子,踹得他翻了個身,然後腳掌狠狠地踏在他的胸口,冷笑道:“你倒是說說,你旁邊那人是何身份?爺我如何就動他不得了?”
忍著疼,紫衣小子怒視元初,憤恨地答到:“連城兄乃京畿城防府守備連城赫然之子,其父是當朝三品重臣,你敢動他!我是京城府尹么子,你竟敢打我!”
“我怎的不敢打你?”元初又是一腳,又踢得他滾了幾圈。不過,他的目標並不是這個紫衣小子,也不在理會他。他那一掌抽得厲害,待那黃衣公子晃晃悠悠掙扎著抬頭,滿臉的血,地上紅紅白白的,竟是許多牙齒。那黃衣公子大概也是恍過了神,眼中滿是怒意及憤恨。
元初慢慢低頭俯身,臉上的笑容愈綻愈大,猛地伸手,一小揪住了這為連城公子的頭髮,那人還來不及呼痛,便覺有東西澆在了頭上。原來鄰座有一道菜是現炸羊肉,桌上被了以鍋的油,元初順手拿來就澆他頭上了。幸好這桌人還沒開伙,油只是燒到溫溫的熱,所以也沒有聽到那人被燙的慘叫聲。
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元初想做什麼,元初的氣勢太過狠厲,當下也沒有人敢上前阻止。而且,那些之前就同連城起了爭執的人,更是抱著胸期待看好戲。
元閔也是挑了挑眉,十分好奇他在做什麼。
虐刑
作者有話要說:V章了。。不知道還有多少人看。。。
幾乎是所有的人都抱著戲謔的心態在看,可是真的當元初的舉動出來後,所以的人都傻了眼,包括皇帝都皺起了眉頭。
原因無他,元初澆完了油,那連城公子似已怒到極致,正欲開口大罵,哪知元初竟在那時點起了火摺子,就像點燃一張破紙一樣,將火摺子丟到了沾滿了油的頭髮上。火勢騰地燃起,然後是連城公子悲慘的嚎叫,分外淒厲。
這一幕幾乎嚇傻了所有人,隨著冒著黑煙的烈火和連城淒厲的慘叫,一股燒焦的肉味隨即彌滿在空氣中。連城疼得滿地打滾,火勢以很快的速度蔓延至面目,連成疼得不得不用雙手去拼命地抓臉,瞬時,帶下來的,是一片片噴著肉焦味的黑皮。
那種場景,已有膽小之人忍不住腿軟,跪倒在地。而機靈一點的,已經往樓下逃去。那原本尚還淡定的羽扇公子現在也張大了嘴,不知所措,手裡的扇子也掉在了地下。
安宋呆呆看這元初,滿面不可思議。就連一直閒著看戲的皇帝也皺了皺眉,他現在知道,元初教訓個人為什麼非得先請個旨了。這根本就不是懲治而是施虐了。
樓下聞風而來的掌櫃,在上來後看到這一幕,饒是他見慣風雨也驚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在場仍是淡定的無比閒適甚至還感到享受的,就只有元初一個人。見到那人慘狀,心中無比舒暢,剛才出言無狀的不愉快,立時減去了七八分。他似乎還不嫌過癮,轉眼又撇見了另一鍋早已燒熱的油,哈哈,正宗的火上澆油!
察覺了他的心思,安宋也顧不得身份,更顧不得皇帝也在場,出聲大喝:“住手,這樣要出人命了。”
羽扇公子也在此時醒悟過來,七手八腳地拿了水過去把火澆滅,並扶住了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