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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二.

作戰環境總是充滿各種各樣的不確定性。

觀察,判斷,決策,行動,使朱鳳春的預測性洞察能力所提供的感覺,判斷已經超出了目前的一切作戰條件,資訊有助於軍事領導者更準確地預測戰場將會發展什麼,從而獲得巨大的對敵優勢,並最終獲勝。

沒有子彈出膛時劍拔弩張的氣勢,也沒有硝煙瀰漫時戰場的血腥。

東北的原始森林裡蜈蚣;毒蛇;毒蟻野獸這裡比比皆是;兩三尺深的荊棘叢中,鋒利的尖刺暗藏著殺機。

林間密密麻麻的蜘蛛網上,巴掌大的花蜘蛛正虎視眈眈,偶爾傳來幾聲鳥鳴,越發讓人毛骨悚然,心驚肉跳。

她們一步步趟過荊棘樹叢。

夜太黑,臉和四肢被劃出道道血紅口子,火辣辣的疼痛從四面襲來,人也被藤蘿枝蔓纏繞住脫不開身。

朱鳳春有著超強技能,敢駕越野軍車闖溝壑。

她有超凡膽量,敢在敵後求生存,她有超人意志,武裝泅渡破極限。

正如所有的精彩都是短暫的一樣,寶貴的時間也倏忽一瞬就過去了。

朱鳳春極度老練地掌握著每個隊員之間的間隔。

當最後一個黑影跳下去的時候,一幅無限壯美的圖畫呈現在人們眼前。

當雙手把緊車門的那一刻,有種血脈賁張想凌空一躍的衝動。

眼前不遠處,蒼茫的山野藍天下一個個黑影如五彩的雲朵在飄移晃動。

在群山的黛色與密林的陰影中,一支小分隊迅即出動。

汽車搭載著幾十名突擊隊員也悄然行進,撲向敵方營地。

神兵天降的突擊隊員與先期到達的潛伏隊員勝利會合。

說時遲,那時快,一陣震耳欲聾的爆炸,敵人機場和陣地的主要設施已被摧毀。

一路上,野外生存的第一道難題似乎永遠是水。

朱鳳春隊長說:“森林裡小溪,水窪的水中多半含有有害的細菌甚至會有毒。

隊員只能跟隨動物的足跡,在它們飲水的地方取水飲用。

實在找不到水源,就只得在植物身上動腦筋了。”

叢林深處,她們見證了難得一見的取水方法。

幾名隊員砍下一節藤葛,幾個人分兩頭像擰溼衣服一樣開始猛擰藤葛,一會兒,她們就得到了大約500毫升左右的水。

第一七五章。 借刀殺人之計

一。

但是,如果擠出來的汁液是乳白色,肯定有毒,萬萬飲不得。

為了判別食物是否有毒,他們還有一個簡單的方法:用刀把植物切開一個口子,撒上一撮食鹽,如果不變色就可食用,如果變成黑色或別的顏色則不能食用。

不知走了多久,婆娑的樹影讓人分不清時辰,好像就這麼艱苦地走了一個世紀,頭頂的烈日拷打著身體。

她開始聽見耳朵有嗡嗡嚶嚶的聲音,不多時,這聲音變得愈發嘈雜起來,眼前的景色也隨之斑讕,腳步也越來越踉蹌。

小分隊每遇枯樹,就撕下爛皮,這時會有成千上萬的螞蟻四散狂奔。

一開始她們還專吃螞蟻蛋,後來也不再挑剔,捧起一把活螞蟻就塞在嘴裡‘嘎吱嘎吱’地猛嚼,螞蟻就在嘴裡亂跑。

好不容易捉到一條長蛇,可惜這裡山峰海拔又太高,水的沸點過低,水煮蛇肉總是硬得像象皮筋,用牙狠命撕咬一塊,蛇肉往往還在滴血。”

一寸河山一寸血,已有太多的讚頌。

積弱百年的民族絕處逢生的勝利,但在它之前和之後的悲愴,至今令人唏噓。

我們腳上穿著布鞋。

而此時美械師士兵們穿的則都是皮鞋。

敵人突然在黑暗中怒濤般地湧了過來,一場軍刃和刺刀的混戰。

敵人被擊潰,遁入灌木叢用機槍反擊。

這時她們推出一門山地炮,朱鳳春隊長命令:“零距離射擊,放!”

敵人叢裡飛濺起巨大的火花,五六發以後,啞然無聲,遠處微微傳來日軍的呻吟聲。

敵人並沒有就此敗退,一個個地接替上來繼續對實施輪番進攻,陣地上的綠色樹木幾乎全被毀壞。

痛苦中死去的戰友屍體還緊緊地抱著槍身。

從凹窪處爬上來的敵人在我方重機槍的槍口下,像小山一樣堆積。

但我們的子彈已所剩無幾。

敵人立即在層層堆積的他們同伴的屍體上架起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