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秦煜發現的,我在南疆拿給攝政王看過,他讓我帶回來交給你,秦煜大可放心,他既給我就不會多說,至於表哥,他反正不要,大概也沒什麼。”
李胤風看著那幾封信上被人另外做上的標記,不覺皺眉道:“天兒,你莫不是也與大哥一般想法?這幾封信一出,那就是滿門抄斬的罪名……葉家也太大膽了。”
李傲天沉默了一瞬,“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些信件沒有一封是假……”
李霄雲拍拍他的肩膀,“好了,天兒,這件事就交給我,大哥知道怎麼做。”
“大哥,不論真假,這信上言辭太過,案發必定血流成河……若他日父親知道,你叫他如何心安。”李胤風不無擔心地道。
李霄雲勾了勾嘴角,笑看了眼自家弟弟:“二弟你若好心,大哥自然不會攔你,我記得你模仿起旁人的筆跡,即便是本人也難以辨認,還有刻章的本事似乎也不差,你覺得這東西該是什麼樣子最合適,它就會是什麼樣子······”
李胤風嘆息一聲,自己這回怕是又被自家大哥拐到陰溝裡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和親
知道大哥有本事,李傲天也不再插手,朝堂中的事情他不懂,貿然做什麼,反倒弄巧成拙,當然這並不妨礙他敲打府裡的下人,儘量不讓後院這位不識趣的出現給爹爹添堵。
不數日,先是太子遇刺,後是葉家收容南疆叛臣,再是葉府中搜出蒙兀親筆書信,李傲天抱著小侄子坐在花園裡聽著下人所報,不禁打了個激靈,額上冒出兩滴冷汗,大哥這麼強大真的沒有問題嗎?他不自覺地看了看一旁專心調香的大嫂。
鳳展翎感覺到他的目光,回頭衝他微微一笑,李傲天一愣,心中大嘆,大嫂這一笑,真是滿園子的花都失了顏色,大嫂這麼美,就是蘭若語恐怕也是比不上的。
張青從他懷裡把孩子抱回來,微微笑道:“別光顧著看大嫂了,回來這些日子,沒打算去看看然公子嗎?”
李傲天聞言,臉上一熱,想起上回夜入香閨,實在唐突,頓時有些不自在地道:“青哥,然然也及笄了,怎好讓他招人閒話。”
張青瞧他這彆扭樣子,只是笑而不語,李傲天想到自己的小夫郎,一時也坐不住了,閒聊幾句就奔出府去,現在這時候,實在不方便去許府,況且一回來就迫不及待去見未過門的夫郎,實在難為情得緊,不過自己的東西倒是該拿回來了,思及此,便徑直朝著京兆府行去。
休沐日被葉家的案子煩得脫不開身的京兆尹一臉煩悶了瞥了眼侍立一旁的師爺,“沒看本官正忙著嗎!”
戰戰兢兢的師爺面上有些為難地道:“大人,這李三公子不見不好吧?”
“李三公子?哪個李三公子?”
“哎呦我的大人,還有幾個李三公子,長卿殿下的三少爺,陛下新封的驍騎將軍哪!”師爺一臉委屈地答道。
座上人一聽,忙即扶正了頭上的官帽,怒道,“混賬,這等貴客還不快請!怠慢了當心你家大人的烏紗帽!”
師爺心中淚流滿面,忙引著氣急敗壞的頂頭上司去了前堂。
李傲天看著一副待客姿態的京兆尹,與人寒暄了幾句,便直入正題:“大人,我前些日子丟了東西,一直心有慼慼,近日聞說大人已經幫我追回,李傲天實在感激不盡,所以今日特來求取。”
京兆尹微微一愣,身旁的文書忙上前附耳言明,他頓時恍然大悟道:“可是李將軍的隨身玉佩嗎?”
“不錯,南疆叛賊陰險狡詐,善用細作,不僅盜走我隨身玉佩,還有重要軍情,此等重犯,大人可要謹慎才好。”李傲天正色道。
京兆尹聞言,更是不敢怠慢,一面差人奉上東西,一面連聲保證道:“將軍放心,本官必定嚴審!”
李傲天摩挲著手中的半塊白玉,想起自家小夫郎貼身的物件兒竟被旁人拿去,還險些壞了然然的名聲,胸中竄起一股無名之火,他面無異色地點點頭,“那麼大人就開審吧。”
“是······啊?現······現在開審!”
李傲天見他一臉驚異,微微笑道:“大人現在不方便嗎?”
“不不不······方便,方便,這便升堂開審,來呀,把犯人帶上來!”
走過場一般審問一通,可是在場諸人心中卻不約而同打起了冷戰,無論那人招與不招,這個李三公子似乎是打定了主意叫他將酷刑嘗便,看著那個大堂上哭爹喊娘被打得半死的無賴,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