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上打混這麼多年的人,做起事情來比普通人要縝密的多了。
然而李家人誰不好得罪?偏偏要去得罪葉晨峰?這不是純粹找死嗎?在天海這一畝三分地上誰最大?當然是市委書記了,葉晨峰又是誰?三年前是市委書記親自打電話到警察局保釋的人,可見葉晨峰和市委書記的關係絕對不淺。
得罪了葉晨峰不就是得罪了市委書記嗎?無論李家人在天海找任何關係。恐怕都是無濟於事的了,除非李家能夠把關係找到省裡去,不過這種機率微乎其微,要是李家認識省裡面的領導,還用得著每年給他朱茂德送禮嗎?難道是嫌錢多得沒處花?
一直站在門口伺機而動的大隊長杜金,聽到辦公室裡鬧騰了起來,整了整衣領。從腰間抽出了一根警棍,不由分說的衝進了局長辦公室,擋在了朱茂德的面前。對著李家人喝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是警察局局長的辦公室,真他孃的是瞎了你們的狗眼。”
說話間杜金還用警棍在李守春和李守夏的身上打了三四下。至於李老爺子他沒下得去手,他怕一警棍下去把這老頭給打出個好歹來。
“這位先生,剛才是我杜金多有得罪了,聽信了李家這群王八蛋的話,還請先生您能夠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一回。”杜金屁顛屁顛的走到了葉晨峰的面前,他知道今天能不能夠保住大隊長的位置,還要看面前這位小爺的意思呢!
葉晨峰倒也不是小肚雞腸的人,況且杜金這種小角『色』,他完全沒有放在眼裡。如今這個社會不收受賄賂的人實在是少之又少了,這種不好的風氣儼然成為了一種風俗,隨意的擺了擺手說道:“下次如果還讓我看到你這麼不分青紅皂白的,就不是丟了你大隊長的職位這麼簡單了。”
杜金見葉晨峰原諒了他,心裡面頓時鬆了一口。並沒有多想葉晨峰話裡面的意思,一個勁的對著葉晨峰道謝著。
朱茂德和杜金全部站在了葉晨峰的那一邊,李家人今天如果再執意要鬧下去,倒黴的只會是他們,這點形勢李唐明還是看得出來的,不憤的說道:“我們走。不過今天的這筆賬李家早晚會討回來的。”
華梅和錢蘭這兩個潑『婦』,看著氣定神閒坐在沙發上的葉晨峰,喉嚨裡不爽的嘀咕了一句:“沒爹生,沒娘養的小雜種,你就等著我們李家的報復吧!”
正當李家人要走出辦公室的時候,葉晨峰猛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雖然華梅和錢蘭的聲音很低,但是以他敏銳的聽覺還是聽到了,在車禍中死亡的父母一直是葉晨峰心裡面的逆鱗,而不知死活的華梅和錢蘭卻是毫無疑問的觸犯到了他的逆鱗。
葉晨峰臉上的神情變得冰冷無比,喉嚨裡慢悠悠的吐出了兩個字:“慢著。”身體內靈魂力不由自主的翻滾了起來,身上的氣勢陡然間上升了,使得整個辦公室裡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住了,在場的每一個人感覺身上好像被壓了一座大山,胸口沉悶無比,彷彿喘一口氣都要費勁全身的力量。
“把剛才說的話再重複一遍。”葉晨峰冰冷的雙眸盯著華梅和錢蘭,使得這兩個潑『婦』不由自主的躲到了自己丈夫的身後。
李守春和李守夏也抵不住葉晨峰那扎人的眼神,不過這裡可是警察局,他們料定了葉晨峰也不敢『亂』來,再而反正今天和朱茂德鬧翻了,於是兩人便口無遮攔了起來:“小雜種,沒聽清楚剛才我們老婆說的話嗎?你是沒爹生,沒娘養的小雜種,興許你娘還是萬人騎的貨『色』呢!在接客的地方把你生了下來,你還真可憐,連你自己的父親是誰都不知道。”
李守春和李守夏兩人是越說越過分,連葉晨峰是怎麼出現在他們面前都沒有看到,看著面前近若咫尺的冰冷青年,兩人這才想起了葉晨峰的暴力手段,喉嚨裡斷斷續續的問道:“你,你,想幹什麼?”
“啪啪”蘊含靈魂力的兩巴掌扇在了李守春和李守夏的臉頰上,直接將他們兩人口中的所有牙齒都打落了。
不過這還沒有完事,葉晨峰又伸出了雙手,分別抓住了兩兄弟的一條手臂,用力一捏,“咔嚓,咔嚓”輕微、滲人的骨頭碎裂聲回『蕩』在了辦公室裡。
李守春和李守夏手臂上的骨頭直接被葉晨峰給捏成了粉末,以如今世界的醫學發達程度,恐怕他們兩兄弟這輩子都只能夠做一個殘廢了。
葉晨峰連讓他們喉嚨裡發出慘叫的機會也沒給,兩手又扣住了兩人的喉嚨,直接把他們兩人凌空提了起來,來不及顧及嘴巴里和手臂上的疼痛,雙腿在空中胡『亂』的踢蹬著,兩兄弟臉『色』變得越來越紅了,恐怕不消一分鐘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