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下場。但我得提醒一句,凡事有度,貪多不如求精,堅持本心,適可而止。”
許易點頭應下,“夫子教訓,我記下了。若非無有依靠,我也未必出此下策。對了,夫子可知這小鎮壓術如何破去。不瞞夫子,我曾習得一門小破界術,用來破解此珠,卻毫無用處,難道這小鎮壓術,不是禁制?”
周夫子道,“此事我也甚明瞭,但佛門禁制,多懼汙穢,我曾聽聞有兇人盜取佛龕,用至汙之物,破開過佛家禁制,你可在汙穢之物上作文章。還有,破禁之時,一定要做好結界,先前我對此珠之言語,也只是猜測,誰又知曉此珠是否藏著兇惡,有個結界,也能防備一二。”
“我記下了,時日不早,夫子休息吧,晚些時候,我再來相擾。”
“莫非你還有公務?”
“哪有公務?不過混日子罷了。”
“既無公務,那就別浪費大好光陰,去煉武堂吧,武道爭鋒,一寸光陰也耽擱不起。”
“煉武堂?這是何處?”
“隨我來吧!”
周夫子起身,引著許易出了庭院,東折西繞,不多時,一扇厚重到磅礴的銅門,出現在眼前。
銅門正中的匾額,描著三個鎏金的檗窠大字,煉武堂。
不少人正圍在門前,盯著銅門一側的三個晶牌,指指點點,面色極是激動。
周夫子道,“此處便是煉武堂,專司給宮中侍衛,閹人,雜役鍛鍊武技之用。大越重武,此處可見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