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過去,掏出兩顆丹丸,塞進許易口中,將他轉到一邊的石床上。
不多時,丹丸化藥,滾滾熱力溶於許易四肢百骸,疲憊到快要混沌的許易,陡然間像是被置放入溫泉之中,渾身懶洋洋,舒坦得厲害。
藥力化盡,他精力也恢復大半,起身下床,抱拳道,“恭喜恭喜,恭喜長老鍛成神兵,若無他事,在下先告退。”
“這就走了?”
宋長老只覺有些不對。
“下回長老若再有事,召喚在下便是。”
許易說罷,轉身欲行。
“慢著!”
宋長老叫住了許易,心中隱隱覺得不對,卻說不上來。
“不知長老還有何事?”
“你就沒什麼要我幫忙的?”
宋長老脫口而出!
話一出口,宋長老明白哪裡不對了,自己似乎欠了這小子不小的人情,念頭到此,他“啊呀”一聲,指著許易,怒道,“好個奸猾的小子!”罵罷,哈哈大笑起來。
許易亦笑,心道,老頭子終於開悟,這番辛苦卻不算白費。
原來,許易種種居功不傲,任勞任怨,都是一種策略,一種人情世故上的策略。
他有求於宋長老,卻知開口便落下乘,上乘的方法,乃是讓宋長老自己覺得不好意思了,開口問自己有何求。
所以,許易那日才會掀開斗笠,說送宋長老一樁富貴,果然宋長老這一注賺了萬金,這便是天大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