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的出發點,本就是為自抬身價,但文斌和樊星雲,卻是此道大家,二人列舉的證據,也極為有力,最重要的是,許易受了如此侮辱,並不澄清。
哪有這樣的。
要知風流名士,要混跡於這等高階世界,最緊要的便是名聲,名聲一爛,一切全完。
如此事關己身的核心利益,哪怕是硬撐也要撐下去,豈能無動於衷。
龍景繡道,“許先生的習慣卻是,質疑者真想挑戰他,也不是不可以,必須以賭鬥的方式進行。否則,以許先生的文名,那些為自抬身價的阿貓阿狗,終日都會質疑來質疑去,為的就是拉許先生下水。長此以往,許先生恐怕不勝其擾,煩不勝煩,只能是避而不應了。”
“有道理,正該如此。”
“是呀,換我是問情郎,整日裡被吵得煩了,定也懶得理會這些阿貓阿狗。”
“…………”
得了龍景繡的一番分析,許易的那幫女妖粉絲,漸漸又替他聲援起來。
樊星雲笑道,“這個簡單,賭鬥一番便是,我等正想見問情郎神技。”
龍景繡道,“說來容易,只怕這位先生不敢應戰。”
“鄙人樊星雲,也算薄有聲名,向來也惜名如命,若是這位問情郎真的下場,樊某願傾盡所有,一賭為快!”
樊星雲風輕雲淡說道。
“樊先生好氣魄。”
龍景繡輕輕拍掌,“前番,龍某親歷,有人要向許先生比鬥,糾纏不休,許先生只好道,要賭鬥可以,便以性命為注,勝者生,敗者死,那人聞聲,立時遁走無蹤。所以,此輩多為邀名。想來樊先生定不是這種人,按照許先生的習慣,要比,就以性命為注,不知樊先生應是不應,許先生應該沒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