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指著荊春,“你們,你們……”
“好!”
荒祖發出一道酣暢淋漓的暴喝,似乎要在這一吼之中,將積蓄太久的憋悶、委屈,一舉排空。
“我就知道,就知道,王兄從不曾讓人失望,天下能制住王兄的人,還不曾生出來,估計也生不出來了……”
荒祖激動得滿臉通紅,馬屁如狂潮般向許易襲來。
作為資深被奴役者,幾乎是一瞬間,荒祖就弄清了情況。
而紅髮等一干獵人,直到戰鬥爆發,依舊摸不清門道。
紅髮獵人不斷喝罵荊春等人是獵人中的敗類,奸賊,要荊春等人速速回頭是岸,不要自誤。
其實不光是他,幾乎除了荒祖,沒有人相信荊春等人是被許易下了禁制,完全操控了的。
道理很簡單,獵人們的手段,大家都清楚,無比的強大、霸道。
你許易再是了不得,控制一個,兩個,已經極為逆天了。
這可是十幾個獵人,便是獵人團伙中,也是極大規模了。
如此團伙,怎麼可能被一人控制。
“諸位別看熱鬧了,早點打完早點收工,再說,諸位就不想報一箭之仇,此時不打落水狗,更待何時?”
許易高聲道。
場上的戰局有些焦灼,雖然荊春一夥人多勢眾,但先前被許易折騰得狠了。
這會兒,還沒完全復原,十成本事也只使得出五成。
而紅髮獵人等早在荊春等人出現前,便靠攏在了一處,戰鬥爆發之際,很快便合力結好了護陣。
一時間,並不落在下風,但也無法突擊出去,只能同聲喝罵,以期能讓誤入迷途的荊春等人迷途知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