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無限看好的。
他們都盼著死跟許易,隨著這位不斷爬高,自己也跟著水漲船高。
他們如今的日子,風雨是許易的,享樂是他們的,給個屬令都不換。
一聽許易要驅逐他們,自然個個如喪考妣。
許易道,“諸位不必疑心,若非不得已,我也不願行此策。某此番遠行,得罪了惹不起的大人物,厄運隨時會來,你們三個到時也難免受池魚之殃。我與諸君這些年相處甚佳,自不願連累,三位若願留下,許某求之不得,只是厄運來時,許某卻護不住三位。何去何從,三位自決,若願離去,我自有一份心意奉上,也算全了這場緣法。”
許易的話說得很平實,三人一聽便知是實話。
若是許易強行趕,三人還會死纏爛打,但話說到這份上了,事關生死,卻沒有一個敢小看的。
對於許易惹事的能力,三人其實有所領教,許易說惹到了惹不起的人物,那必定是戳破天的大人物。
三人也不矯情,各自拜謝過許易,領完資源,就此跑路。
他們本就是受脅迫,才追隨許易,時間久了,恨意消了,感情有了,但這個感情遠不足以讓三個老油條,跟許易共赴生死。
同樣,許易也不會為他們三人拼盡一切。
他做能做的,該做的,所求不過無愧於心。
送走三人後,許易取出如意珠,準備聯絡席夢凡,問他有沒有進入領廟的門路。
未料,他這邊還未催開禁制,席夢凡先趕了過來。
席夢凡面沉如水,劈頭蓋臉道,“剛得到的訊息,領廟的廟祝換人了,新廟祝鋼洪真出身義州領,為原義州領領廟的大廟師,義州領領主便是宮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