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的不歡而散,隔閡已然出現,但作為晚輩該有的禮節和尊重不能少,程孝字面對著裴歡,依舊笑臉相迎。
“歙,大宇回來啦,快來坐,這才多長時間沒見,黑多了。”裴歡表現的很熱絡。
自從程孝宇從南邊歸來,這還是他與裴躍進頭次見面,一相互對視,都從對方眼中讀到了該讀到的東西,裴躍進不禁暗自嘆了口氣,看來大姐這個說客最後只能敗興而歸了。
一頓飯,吃的不成不淡不冷不熱,沒話找話,不親假親不近假近,虛假的表情和麵孔之下,透著公式化的程式,仿似不將這些虛假的東西一一表現出來就不夠開言的資格般。
“大宇啊,公司現在弄的很好,國字號都要讓路而行,看來當初你的堅持是正確的,我們老了,觀念跟不上了,以後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裴歡頗為感慨的來了這麼一句開場白,引得裴裴放在程孝宇背後的手小動作不斷,開局越是美好,註定了結局越是悲慘。
“哪裡,大姑謬讚了,大宇安保現在還是小打小鬧,都是靠大家捧場,否則也不會有今日的局面。”程孝宇很不願意這般虛與委蛇的談話,有什麼說什麼,“行與不行一句話,別將該有的那點情感抹殺了,這也是他不適合搞政治走仕途的最大弊弱之處。
在這個官本位的國家內,無論你是做什麼的,做到了足夠高的層面,就不可避免的要與官員發生直接的關係,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