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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的動力性還是嚇了許樂樂一跳,勉強能夠操控之後,程孝宇喊著:“撞,別躲,把油門踩足了。”
面對著訓練有素的職業殺手還好一些,對方知道知難而退,這群亡命徒的僱傭兵不會,他們只會為了目標而拼命,人有失手馬有失蹄,面對這類人,要麼是摧枯拉朽的打擊不給任何機會,可現在情況不同,幾名戰士還都年輕,這還是一群孩子,站崗放哨接受過幾天偵察兵自勺訓練,參加過一些所謂的實戰演習,或許他們看到血的那一刻就已經懵了,才發現這世界並不是他們看到的那個模樣,有些東西也不是他們想象中的模樣。
幾個還清醒的顫抖著雙手,看著戰友們的血,望著手中的槍,此時此刻,他們忘記了如何使用手中的兵器,甚至忘記了將身上另一個裝著實彈的彈夾替換槍上的空包彈夾。
切諾基的超強效能成為了今日能夠順利脫困的關鍵,派來的保鏢成為了累贅,讓兩個半強兵束手束腳,不得不選擇逃離而非決戰消滅他們。
“大宇,小心,還有人,不止這一夥。”
黑木在車上喊了一嗓子。
就在遠處,幾輛麵包車熄火停著,裡面幾十個自詡亡命徒的傢伙瞠目結舌的看著道路上的激戰,再低頭看看自己手中的仿製手槍和普通五四,似乎差了不是一個等級的。
“靠的,跟這幫傢伙一比,咱們完全就是小巫見大巫,哪個王八蛋給的情報,這樣的敵人是怎麼可以對付的嗎?丟了性命是小,這要是丟了洪爺的臉,操的下輩子都沒臉見人。“其中一個帶頭的示意車子掉頭離開,這完全就不是一個級別的戰鬥,敢拼命你也得有拼命的能力,最起碼也有靠近對方的實力吧。
就在這幾輛麵包車與激戰地對等的反方向,也就是切諾基行駛的方向幾乎相同距離的遠端,一輛大貨車停在岔路口上,車子發動著,隨時能夠衝到公路至上,車廂之內,十幾個五短身材,透著彪悍之氣,身上有著很顯著名族色彩裝飾的男人,分別擦拭著腰間上武士刀,至於擺在身前的衝鋒槍則很少有人去看。
“幹掉程孝宇,五千萬美元!”
“嗨!”
程孝宇與許樂樂的曖昧姿勢此刻兩人都沒有心情和感受,黑木給了程孝宇一個眼神。
程孝宇心領神會,身子窩著進入車廂,半個屁股坐在了車門之上,對著許樂樂鄭重其事的囑咐道:“開著車子,衝破圍欄,沿著這條路向前開。速度別降下來,也別管是到了哪裡,讓他們跟軍隊或是地方聯絡,進入足夠規模的公安局或是軍營後才停車,聽懂沒有。”
“你受傷了。”許樂樂看到了程孝宇左側肩膀附近血跡斑斑,心疼的驚道。
“臭娘們,少D即n即歪歪,照我說的做,少做累贅,放緩車速。”程孝宇怒目而視,頗有些怒目金剛的架勢,許樂樂下意識的按照他的吩咐減緩車速,整個人還處在驚愣之中,累贅這個詞彙,生平她第一次聽到,她很痛恨自己的任性,今天本來程孝宇不準小組內其他成員跟著離開警備區,就連馬勝男帶著的幾個保鏢都被留了下來,為什麼自己要任性,現在成了累贅,累贅,不,不,我不要做累贅。
當她駕駛著車子加速撞開路邊圍欄衝出去的時候,黑木、馮敬生、程孝宇都已經跳車,在他們前方半公里距離之外即是那個岔路口。
此時此刻,在距離事發地點,十幾公里之外的公路上,馬勝男將車子當作飛機駕駛,她隱隱聽說了大年初一發生的事情,卻怎麼也沒想到會在今日以這樣的方式爆發出來,直接襲擊軍車,得到訊息的她當時徹底呆愣住了,所有的人都呆愣住了。
即不相信又覺得太過瘋狂,又讓人覺得心悸,馬勝男不是沒執行過特殊任務,可那是山區是邊境是荒漠是無人區,可現在……小組內專職保姆保鏢的幾個職業軍人都是憋著一股勁,既有未能盡數顯能的幽怨,又有被不信任的不爽,程孝宇就那麼不信任我們嗎?明顯是有所預感,卻只帶著這麼幾個人走。
說實話,黑木和程孝宇也都略微低估了動手之人的決心和態度,如果是那撤走麵包車內的級別,還在預料之中。
緊急出動直升飛機,緊急拉響內部二級警報,軍隊中的精英踏上了征程。
“西南!”
黑木給了一個相對準確的答案,從身手槍法以及行事風格,都讓他看到了西南邊陲和境外那些傢伙的影子,而面前這輛緩緩駛出來的貨車,又是誰呢?
PS:今天晚了點,不好意思!
(未完待續)
第四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