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空中交織在一起,戰魔的拳頭冒著濃厚的紅光,朝狂爵的面門攥去。狂爵的身體猛的下低,用肘膝連擊對戰魔的腰上,腿上,還有胸口上,發動了梨花暴雨般的攻擊。絲絲的破風聲從裡面傳了出來,那絲絲的風刃,好像就連空間都能破開一樣,鋒利異常。
要輪到格鬥技巧,戰魔那裡能比的上,狂爵這種在軍隊裡經過生與死的試煉後,所得到的戰鬥技巧呢。狂爵的那一套兇悍暴虐的組合拳,用最簡單最使用的直拳,膝蓋、肘膝、甚至是身上的任何一個部位,都可能變成殺人的利器。
戰魔渾身都在哀嚎著,他身上炸開一朵朵美麗的血花,那是被兇悍的拳頭,給打出來的。磕巴磕巴的爆響聲不斷,戰魔身上的骨頭還沒修復好,就有被硬生生的給砸的粉碎。
狂爵沒有用任何功力,僅僅憑藉沙包那麼大的拳頭,瘋狂的蹂躪著戰魔。
此時戰魔渾身都軟了,甚至都忘記了疼痛,他感覺到每秒鐘至少有一百萬拳頭落在他的身上,而且每拳的力道,都大的可怕。偏偏狂爵就不用功力,給他一個痛快,看似渾身鮮血淋漓,但其實受傷並不是很嚴重,只要給他時間,他體內那洶湧的魔力,就會瞬間把他身上的傷害,給修復好。
張君寶和洪七坐在岩石上,對狂爵和戰魔指指點點。張君寶嘿嘿的笑了起來:“我們來打個賭,就賭那個叫戰魔的小子會不會被打成腦震盪,這可新名詞哩。”
洪七用握了握拳頭,發出劈里啪啦的爆響聲;“我敢肯定,如果要是我,我一拳就可以把他變成粉末。誰和你打賭,你個傢伙老是耍賴,輸了也不兌現諾言……。”
就這樣,戰魔被蹂躪了整整半個小時。狂爵伸出右手,抓住戰魔的頭頂,把渾身軟綿綿的戰魔給拎了起來。猙獰的狂笑道:“啊哈哈哈,垃圾,垃圾,當年你不是很狂的嗎?你不是很強的嗎?”狂爵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戰魔的頭骨都發出了不堪重負的聲響。
戰魔那軟綿綿的右手,突然被一道紅光包裹了起來,朝狂爵的面前砸去。
‘哐當’一聲巨響,火花亂濺。絲絲的血液從戰魔的拳頭上流了出來,那是被反震力震的。
‘撲哧’一聲,狂爵的手掌從戰魔的後背裡冒了出來,一顆滴血的心臟,被狂爵抓在了手中。狂爵那猶如紅寶石的眼睛,殺氣瀰漫的看著戰魔,大聲吼道;“告訴我你們到底在幹什麼?還有怎麼進入那該死的神陣?”
被打成豬頭的戰魔,嘿嘿的乾笑起來,有氣無力的說道;“嘿嘿,你們是來幹什麼的呢?是來調查我們的嗎?告訴你們一切都晚了,什麼都晚了,我們已經找到了創造神的方法,並且我們還創造出來了。啊哈哈,完全聽命於我們的神,仙魔大戰就要爆發,魔界的大軍,將要降臨這可憐巴巴的人間。所有的人都將被剝奪生存的權利。他們只能成我們的食物,成為我們提高修為的養料。”已經悄悄修復好全身的戰魔,一個鞭腿朝狂爵的胸口上抽去。
狂爵用空出來的那隻手,抓住戰魔的那隻不大老實的腳,然後狠狠一撕,戰魔的右腳就永遠和他的身體告別了:“想要戰爭嗎?那麼來吧!告訴我神陣怎麼進入,我可以給你一個爽快的死法。”
狂爵又撕了戰魔的一條手臂,作為威脅。
‘咳咳’鮮血從戰魔的口中咳了出來,他眯著眼睛看著狂爵,猙笑道:“被虐待死,和爽快的死,有什麼區別嗎?既然橫豎都是死,那我為什麼還要告訴你們真相呢?你們去死吧!”戰魔竟然要引爆自己體內的魔嬰,刺目的紅光讓從戰魔的身上亮起。
狂爵一聲暴吼,身上那瘋狂暴虐的能量,兇狠的朝戰魔的體內湧去,割斷了戰魔和體內魔嬰的聯絡。由於戰魔弄的動靜太大,所以狂爵拎著戰魔的身體一閃,消失不見。
正在爭論的洪七和張君寶兩人,也跟著狂爵消失,朝更遠處飛去。
他們剛走沒幾秒鐘,一個身穿黑袍,把渾身都給蒙在裡面的人,出現在那裡。他喃喃自語;“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竟然嗅到了仙人的味道,嘿嘿,他們的血肉可是很好吃的。有時間一定要去仙界,好好的吃上一頓。”黑袍人,狠狠的一跺腳,方圓一千平方公里的地面,狠狠的下陷百米。黑袍人嘀咕兩聲後,消失不見。
狂爵帶著戰魔朝十萬裡外的一個小島飛去,狂爵的速度猶如閃電般飈過,幾個呼吸間就到了那個小島之上。
狂爵把像死狗一樣的戰魔扔在地上,一腳踏在了戰魔的頭上,低聲吼道;“那麼我現在告訴你,爽快的死,和被虐殺致死有什麼區別。”狂爵隨手用靈氣凝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