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飄飄地向他拍去。
蔣費驀地臉色一變,沒想到秋陌瑤居然會主動出手攻擊,而且速度快得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下意識的腳步一錯想晃過這一擊,但是,已經太遲了。秋陌瑤的攻勢卻已經到達他的胸前,看似軟綿綿的玉掌帶著強勁的鬥氣印上了蔣費的前胸,剎那間,將蔣費拍了出去。
“咚”,蔣費重重地落在地上,擦著地板又滑行了一段距離。趴在地上老半天沒爬起來。
一片寂靜。
望著被秋陌瑤一掌拍飛的蔣費,圍觀的眾孩童都呆愣住了。
半晌,蔣費才手腳並用的從地上掙扎著起來,滿臉的不可置信,他居然——被秋陌瑤一掌拍飛!
顧不得清理身上沾著的灰塵和土屑,蔣費氣急敗壞地衝秋陌瑤嘶聲吼道:“你……你……你怎麼會……怎麼可能已經築基三層了,你不是才修煉三個月嗎?”
“陌瑤小姐,你……”秋陌風一臉複雜,遲疑著不知該如何措詞。能一掌拍飛築基三層的蔣費,陌瑤小姐應該是築基三層了吧?可是三個月到達築基三層……這,怎麼可能!
眾人也已稍稍緩過神來,皆瞪大雙眼,巴巴地盯著秋陌瑤抿著的粉唇,緊張地等待著那張嘴接下來吐出來的字眼。
秋陌瑤環顧四周那些瞪得如燈火般灼亮炙熱的眼睛,將虛握成拳的手掌緩緩置於唇邊,輕咳了一聲,在那些伴隨著她的輕咳,愈發緊張灼熱的視線下,輕輕地搖了搖頭。
“哎……”
“呼……”
各種意味不同的聲音接連響起,眾人懸著的心略微放下,但仍是一臉疑問和驚奇。畢竟秋陌瑤僅一擊便將已經築基三層的蔣費打倒,是大家親眼目睹的事兒。
“秋陌瑤,定是你施了什麼詭計才將蔣費打倒的。”秋陌玲似乎終於回過神來,一張嘴便是厲聲質問。
眾人皆感到一陣好笑,這秋陌玲被戲弄糊塗了不成,雖然大家心中皆有疑慮,也甚是驚詫,但覆於秋陌瑤掌上那薄薄的鬥氣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分明是秋陌玲她不願意承認秋陌瑤打敗了蔣費這個事實,自欺欺人罷了。
蔣費一張臉漲得通紅,大步走到秋陌瑤跟前急急說道:“我不服氣……”話說到一半,突然彎腰劇烈地咳了了一陣,又撫著胸口接著說:“我沒做準備,你,你這是偷襲,有本事我們再來……”
蔣費耍賴的話在一片鄙夷的噓聲中越來越弱,最後竟連他自己也說不下去。
“你沒那個資格。”秋陌瑤淡然說道。
眾人皆以為秋陌瑤指的是蔣費的實力。殊不知她這是一語雙關,除了蔣費的實力沒資格外,就他目前的身體狀況而言,也已經失去資格。
秋陌瑤暗自冷笑,方才她一掌拍於蔣費的前胸處,而一般人進攻都會首選胸腹之地,這乍看之下沒有任何異常。但她卻藉此機會暗中封了他的中府穴。中府穴乃是肺之募穴,而二肺經經脈的起始點就在前胸上部,這也就是為什麼她輕飄飄的一掌能將蔣費打得倒地半天,又讓他在說話間猛咳不已的原因了。
秋陌瑤心中冷哼,這懲罰算是輕了,就好好難受一陣吧。
“你……”話未出口,蔣費俯下身又是一陣猛咳。
看都沒看蔣費一眼,秋陌瑤掃向秋陌玲一夥人:“選個築基四層的出來。”
眾人皆錯愕地看向他,眼中閃爍著不敢肯定的光芒,莫非她也……
“難道沒有人敢站出來麼?”秋陌瑤不耐煩地打斷了眾人正處於猜測中的思緒。
“誰不敢了?築基四層是吧?”秋陌玲被秋陌瑤這句話一激,立馬如炸了毛的雞,狠狠地瞪了秋陌瑤一眼,隨後憤憤地衝身後喊道:“秋陌南,你出來。”
秋陌南聽到秋陌玲在眾人面前提了他的名字,又見眾人的眼睛已經在人群中搜尋他了,這才訥訥地從眾孩童後方走了出來,撥開人群擠到正前方。
“你倒是快點啊!”見秋陌南低著頭慢吞吞地走到她身邊,秋陌玲急急地推了他一把,而這一推,正好把他直推到秋陌瑤的跟前。
秋陌南無奈地抬起頭,卻不小心對上秋陌瑤晶亮黝黑,如無盡夜空般的眼眸,一縷粉紅驀地爬上臉頰,突然手足無措起來。
秋陌瑤瞟了一眼正顧自羞赧秋陌南,對他這般模樣實在有點無語。翻了翻白眼,拜託,她現在不過是一個五歲的奶娃娃,充其量只夠得上雌性邊緣,他害哪門子羞啊。
秋陌瑤歪著頭,抬眼上下打量秋陌南。
這男童總是一身淡紫色外袍,渾身散發著股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