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勢,要多詭異有多詭異,要多親暱就有多親暱!
“還不夠?”他盯著她惺忪的眼逐漸轉為清明,又問了一句,“那我不介意滿足你一下那膨脹的欲~望!”
他立刻翻過身,將她壓在自己身~下。
宋若初見狀立刻高聲尖叫起來:“容銘遠,你對我做了什麼,你這個衣冠禽~獸,你給我滾開——”
“嗯,叫吧,叫的再大聲一點,讓人知道宋小姐昨晚如飢似渴的溜進了我的房間爬上了我的chuang,嘖嘖——”
宋若初的叫聲戛然而止,雙眸噴火的定格在他那張可惡的臉上,一掌揮下:“閉嘴,離我遠點兒,你口臭——”
這下,容總的臉比嘴巴更臭:“你再說一遍!”
“我說你口臭啊,給我滾遠點兒!”一大早就討論這樣這麼貼近事實又這麼富有生活化的話題,本來很正常,可是,也是那麼煞風景的破壞了所有美好的氣氛,“我這麼臭你不也親的很高興?再說你以為自己很香?我真替那個每天早上被你親的人感到委屈,大早上的盡聞你濃重的體味了!”
宋若初暴怒:“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遍!”
“我當然有種,我的種在這裡呢,你有嗎?我說你——”
“夠了!”到底是宋若初臉皮薄,氣惱的捂上他的嘴,“不想聽你廢話,更不想彼此折磨,讓開!”
容銘遠哼了一聲,倒是乖乖從她身上退了下來,關於早起口臭的這個問題,到底是讓人有些傷面子的。
宋若初撥出一口氣,坐起身,發現自己的衣服褲子還完好的穿在身上,心情又好轉一些:“哼,看樣子你會下不下下種真的很難說了,希望你從此真的殘廢!”
她幾乎是跳著離開容銘遠的chuang,飛也似的跑去開門。
門開,與門外的那張臉,面面相覷。
大清早的,實在怪嚇人的,瞪得如銅鈴般那麼大的眼睛,又近乎貼面的距離,宋若初嚇的屁滾尿流的往後退了回來,又被地毯一絆,摔倒在地:“啊——”
她的驚叫引來容銘遠的注意,當即從內間走出,只披了件真絲的黑色睡袍,睡袍還大張著,露出性壁壘分明的健碩xiong肌。
莫千語的眼,又瞪大了幾分。她穿著正式優雅得體的套裝,地上的宋若初與旁邊的容銘遠,卻是一副衣衫不整狼狽為奸的模樣。
一看,就知道共度了一~夜***。
憤怒難堪與委屈瞬間在眼中堆積,她握緊了手提包,身體搖搖欲墜,卻什麼也做不了,更加說不出話來,半張著嘴,表情要多生動就有多生動。
容銘遠蹲下~身去扶宋若初,宋若初卻一把將他的手打掉,氣惱的說:“容銘遠,還不快點跟你的太太解釋,我們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只是你生病了我照顧你而已,容太太,你千萬別想歪了,你先生為你守身如玉,嗯,我先走了,你們慢聊。”
她從莫千語旁邊的空位鑽了出去,不想,才發現旁邊房間的門都悄悄開了一條縫。
但凡住在這鄰近幾個房間的人,恐怕都把這一幕看在眼裡了吧。
她一拍額頭,覺得事情大條了。她不但沒腦子的陷入狼窩,還把事情弄得這一團糟,真是愧對封先生!
宋若初離去後,容銘遠厲眼一掃,那些悄悄開著的門縫又自動合上。
莫千語站在門口,盯著他冒著青色鬍渣卻顏值爆表的臉:“我可以進來吧。”
“進來吧。”容銘遠轉身回臥房,莫千語帶上門,跟了進來。
臥房的白色大chuang上被單凌亂,兩個枕頭被橫七豎八的丟在旁邊,chuang上輕微的凹陷痕跡一看就知道,昨晚是兩個人睡在chuang上的,至於創造出這樣混亂的局面的,睡相如何哪還用得著深究。
莫千語強迫自己別開頭,不去看那樣的難堪,但心中真的很不是滋味。
容銘遠拉開旁邊的櫃子脫下睡袍若無其事的換衣服,莫千語盯著他那厚實齊整有力的背部,想著昨晚被另一個女人mo過,心頭忍不住一陣陣刺痛。
莫國華仍在監獄中,她靠著許靖華才有今天的地位,可是這人前風光人後冷漠的相處模式其實只有她自己明白到底有多痛苦。
容銘遠穿好襯衫,隨意穿了件黑色的長款皮衣,整個人便如T臺上走下來的模特兒般讓人移不開眼,他邊走邊道:“說吧,這麼大早的趕過來,為了什麼。”
莫千語貪婪的盯著他那精瘦的腰身,寬厚的臂膀,強迫自己緩和乾澀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