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顧著她,在她的唇角邊流連,最熟悉的氣息,此刻卻是最致命的毒藥。
蘇染奮力掙脫著,甚至尖叫:“容銘遠!你放開我!”
容銘遠卻像是在欣賞什麼一樣,窗外的慘淡月光揮灑進來,蘇染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容銘遠臉上的那一抹仇恨與陰鷙。
這是11樓,隔音效果一向也不錯,沒有人會聽到她的叫聲。
容銘遠的唇順著她的下巴一路往下,在她的脖子上輕輕的咬著,蘇染只覺得全身都開始顫抖,她強迫自己不要哭,眼圈兒卻還是紅了。
“容銘遠,我可以告你。”
她忽然冷靜下來,容銘遠卻絲毫也沒有停止動作,甚至有些好笑的說:“嗯,監獄裡面的日子是還不錯,不過我想,這輩子我是不可能再進去了。”
法律又怎麼樣?他遵守那便是法,他不遵守,那麼在他眼中,便什麼都不是。
容銘遠撕扯開她的衣服,磁性的聲音此刻更加的沙啞:“今天是你的生日,就當我送你的生日禮物,呵呵。”
強迫一個人的滋味並不比被強迫的人好受,尤其是在這種事情上。
他並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今天看到蘇染,她的出現,好像又在他心中掀起了滔天的巨浪,他知道蘇染不會在江一寒這裡的,他卻還是鬼使神差的來了,拿到這裡的鑰匙並不是什麼難事,他也沒有料到蘇染會突然回來。
疼痛在蘇染身上蔓延,容銘遠粗暴的拉扯著她,似乎要將她撕裂一樣。
蘇染承受著這屈辱般的痛苦,她已經沒有力氣再反抗,那天在別墅裡面的事情又浮現在她眼前,心中的恨意如同雨後的春筍,節節升高,這個男人,她永遠也不會再原諒他!
狂風暴雨一樣的夜晚終於在天將亮的時候歸於寧靜,天邊泛起魚肚白,蘇染的臉色蒼白的嚇人,容銘遠這才意識到自己究竟都幹了些什麼。
他沒有再看她,只是穿好了衣服之後,匆匆的離開了這裡。
蘇染一直躺著,如同一具屍體一樣,沒有靈魂,沒有思考。
房間裡的光線漸漸亮了起來,照在她露在外面的面板上,蘇染忽然起身,直直的走向了浴室。
水從頭頂砸下來,蘇染卻覺得砸的還不夠狠,將花灑開到最大,她使勁的搓著自己的面板,胳膊都紅了,開始掉皮,她還是在用力的搓著。
她要洗掉昨天晚上的屈辱,她要將容銘遠從自己的腦海中徹底洗掉!
這個帶給她無盡傷痛的男人,除了恨,蘇染的心中再也沒有任何的感覺。
她沒有回喬家,也沒有去上班。
一整天,她都在房間裡面待著,窗簾拉的嚴嚴實實,連一絲光都透不進來,手機已經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