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法通豈能讓他衝進房中,見他衝來,早早結成的手印便是一伸,便化三道瑩光向雷子雨狂擊過來,口中喝道:“想進房中,先過了我這一關再說。”
雷子雨是情急之下向前衝去,可是法通大師因事關重大,一出手便是他平生最得意亦是修為最高深的佛門“大手印”之功,全力施為之下威力非同小可。
雷子雨武功雖然在他之上,看到他手一伸出,一股強勁無比的煞氣已是迎面撲來,炙熱難當,便深知定是佛門至剛的武功。
可是兩人的距離已近,想避開已是不大可能,無奈之下只好急運內力,將手中之刀一橫,只聽“砰”一聲巨響,雷子雨硬是接了法通全力的一招,足足後退三步才站穩。
當然,這不能說雷子雨的武功不如法通,只是他是在倉忙中硬接,所用之功力不足十成,且他並不想傷著法通,所以一招之下雷子雨便輸了一籌。
幸好雷子雨反應較快,立馬想到法通並不知道自已是誰,想進入房中確實不可能,於是一站穩腳步之時便朗聲道:“法通大師,誤會了。晚輩雷子雨。”
法通一聽,忙將已經結成的佛印稍稍一收。雷子雨之名他確實有所聽聞,江湖傳聞他與楚雲飛可是最要好的朋友,可是現在的情況卻不容他有半點出錯,深怕是冒名之人,於是口中問道:“有何憑據?”
雷子雨一聽,真是哭笑不得,要說證明身份,自已倒還真想不出什麼辦法來證明自已,只好道:“請問大師,裡面可是我那賢弟雲飛?剛才聽他一聲慘叫,似乎是痛苦難當,還請大師通容讓我進去,看看能否幫得上忙?”
慈念禪師可早有交代,無論房中發生任何事情,不過一日一夜,不得讓任何人進房,所以就算雷子雨真的是雷子雨,法通亦不可能讓他進去。
雖然剛才那一聲慘叫,法通亦是聽得清清楚楚,心裡也是很擔心房中兩人的情況,可師兄之命令自已可不敢不遵,於是道:“既然施主無法證明自已的身份,老衲絕不容你進入房中。”
雷子雨見他如此,心急如焚,暗道雲飛在房中究竟發生什麼事了,如不是遇到痛苦難當之事,絕不會發出這等悽烈的慘叫聲,看來自已非得進房看個究竟不可,要想個好的方法闖過法通這一關才行。
可是這法通的武功如此高強,從剛才那一招而言,自已似乎亦只是高他一籌而已,想不傷他又能過去的話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這怎麼辦呢?
看著他低頭沉思,法通以為他在打著什麼不好的主意,便道:“看在你剛才殺死修羅門人的份上,料想你並非是修羅門中人,還請施主速速離開此地。因事關重大,如施主想施強闖進,那就別怪老納不客氣了。”
雷子雨聽著心裡更是急得不得了,既然知道房中是雲飛,更得知他似乎在經歷某些痛苦之事,離開此地那絕對不可能。
可是看法通的樣子,想進去確實也不可能,這可怎麼辦呢?雷子雨雖然遇事冷靜沉著,聰明機智,可是此時卻還真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來。
兩人在房門口,一個想進,一個卻死都不讓,而房中的兩人卻是已經到了最最危險的時刻。
慈念禪師此時滿頭的汗水,緊咬的牙關,蒼白的臉色,似乎已到了強駑之末,此時只是拼著最後的努力苦撐著而已。
而楚雲飛的神情則是在半醒半迷之中,體內的痛苦讓他臉上的肌肉抽蓄捏成了一塊,七竅已是隱隱滲出血來,情況甚是嚇人。
如此下去,再過一盞茶的時間,慈念禪師定會功盡而亡,而楚雲飛則會全身經脈齊斷而死。
如此情況,唯一的辦法就是有一位修為與慈念禪師差不多或是更高的高手將慈念禪師替下,等慈念禪師休息完畢後再將那人換下,如此輪流施功,等楚雲飛體內正在亂竄的氣機平息下來後才通繼續修補經脈,或許這樣支援一日一夜當沒問題。
此時門外正有一位這樣的高手,雷子雨雖然修為尚不及慈念禪師,但如果只需要他換下慈念禪師一時片刻,倒是綽綽有餘。可問題是法通怎麼也不敢相信他的身份,再加上慈念禪師之前的叮囑,硬是將雷子雨死死的拒於門外。
難道楚雲飛真的逃不過此劫,今天就該命喪於此不成?
第一零七章 輪流輸功
雷子雨心裡翻轉著無數的念頭,心裡又急掛著雲飛的安危,心道既然知道雲飛有難,自已絕不能在房外袖手旁觀,看來再也想不到一個更好的辦法進入房中,沒辦法之下自已也只好做一回卑鄙小人了。
想到這,雷子雨呵呵一笑,將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