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的樣子大叫道。
這麻將一搓起興頭來,那不是一下能收住的。連晚飯吃的都快,三下兩下就扒拉完,繼續。
這牌風如性格,老妖精打牌風格硬朗,屬於專胡大牌型,什麼清一色,字一色的猛做,按他的**叫要贏就得贏大的。
程斐氏屬於控制型選手,盯上家、看下家、盤算對家那是拿手好戲,滿場就屬她胡牌多。
程福之屬於氣死人不償命的傻福型,給啥吃啥,吃完還自摸的那種,有時候一副大牌剛做成,這貨立馬一個花胡牌,用他的話說叫蚊子再小也是肉,有一口算一口。
我屬於陪練型,滿場放炮,有時還一炮兩響了啥的,上手牌不是垃圾不搭邊兒,就是要啥不來啥那種,到晚上收官算賬,三家贏,一家輸,輸的就是我。原本還想掙點兒零花錢啥的,這下給自己的零花錢輸完了。
“這麻將有意思,明兒繼續!”老妖精心滿意足的拍拍手,給鼓鼓的錢袋子放了袖子裡。
程斐氏、程福之連連點頭。
摸摸已經瘦身一圈兒的錢袋子,咱含著眼淚點頭。你說我帶這麻將來幹嘛,自找的不是。
第二天,吃過早飯,正準備抖擻精神,東山再起的時候。李靖、李世績聯袂而至。
“這嘩啦嘩啦的整啥呢?”李世績直接給一張麻將抓了手裡:“棋子兒?”
“新東西,麻將,沒聽說過吧,有意思著呢,坐下搓兩圈!”老妖精沒啥客氣的,直接給李靖和李世績拽了坐下。
三兩句給玩法解釋一遍,以這倆的智商,那是一點就透的主兒。
“又是你小子做的?”李靖看看我。
“嘿嘿,做了當個消遣的。”我點點頭。
“你小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