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很高的。
“王子殿下盛情款待,到讓我汗顏了。”我笑笑:“一路行來,樓蘭果然獨樹一幟,確實人傑地靈。”
身邊只有陳大刀跟著,其餘的弟兄們都被安排到了城外指定的地方駐紮。
樓蘭風貌果然與眾不同,這麼熱的天。這裡無論男女老少,居然還是衣冠楚楚。彩帽錦羽,他們不熱麼?
哈蘇爾雖然面上在笑,但我還是看出他眼中的一絲尷尬。
至於他尷尬什麼,那就不是我需要去關心的問題了。
一路閒扯,到達樓蘭城專門安排的驛站,跟哈蘇爾約定了晚上的酒宴後,哈蘇爾拱手做別。
美美洗了一個澡,泡了大木桶裡不想動彈。天知道這些天趕路我是怎麼熬過來的。這都第二桶水了,要是剛才那一桶,呃,想想有點兒倒胃口。
換了身乾淨清爽的白綢長衫,雙兒做的,手工細緻,趕路時都捨不得穿。
“侯爺。離咱們不遠住著一夥兒突厥人。”陳大刀敲敲門進來,神秘兮兮的說道。
“哦?不是才有突厥響馬劫掠了樓蘭城外的村莊,這突厥人怎麼就敢大明大亮的住進來?”我詫異的問道:“就住我們隔壁?”
“不是!”陳大刀搖搖頭:“住在咱們西面兩條街的一棟屋子裡。”
我皺皺眉毛,陳大刀動作挺快啊。雖然我洗澡時間長了點兒,但陳大刀居然連地形都偵查過了?
“西邊兒那棟屋子是什麼地方?”我問道。
“這個”陳大刀扭扭捏捏的撓半天頭。
“咋了?”我看看陳大刀:“問你話的。彆扭來扭去的,看著我身上都癢。”
“是”是個”是個窯子!”陳大刀吭哧半天,最後咬咬牙說了。
“哈?!”我看看陳大刀:“啥地方?”
“窯子!”陳大刀哭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