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領……導赤日盟,好不好?赤日盟……本來就是你的……你才是赤日……盟的盟主……”赤日盟需要大哥的整頓。
柳葵抿著唇。
“如果……你不答應,我就不去醫院……”柳荀差點一口氣喘不過來。
孟小球緊張地道:“葵哥,荀哥他流了好多血……”
“我答應你就是了。”柳葵終於點頭同意。
“謝——”只說了一個字,柳荀就不支地暈厥過去。
“荀哥——”孟小球大驚叫道。
柳葵立即將他抱起,“小球,我們走。”
“喔。”她完全沒了主意。
柳葵抱著弟弟才一轉身就遇上帶著一批人趕到的好友,“你怎麼來了?”
男子很無趣地四下瞟了瞟,“真是,枉費我還特地帶人過來。”
他知道好友是擔心他的安危,才會丟下手邊的事馬上帶人趕過來幫他,“我得馬上送荀到醫院去,這裡就麻煩你了。”
男子嘀嘀咕咕地道:“我是清道夫啊……”念歸念,他還是吩咐下去要大夥兒以最快的速度清理現場……
*****“就是這裡。”柳葵和孟小球帶著孟鴻基到維也納森林。
孟鴻基探手推開厚重的木門,悅耳的風鈴聲在耳畔輕響。
“不好意思,我們酒館還沒開始營業——”眼前推門而入的中年男子有點兒眼熟,他應該在哪兒見過他。James的聲音在瞧清楚中年男子身後的兩人之際戛然而止。“小球,這位是?”腦海中忽地靈光一閃——他曾徑在牆壁上的那一些照片裡看過他,沒錯,有一張他和Kin的合照。
“學長,他是我父親孟鴻基;爸,他就是我的直屬學長蔚傑。”孟小球簡單地介紹,“Kin在嗎?”
柳葵將帶來的禮盒放在桌上。
“伯父,你好。”James斯文有禮地打了招呼。
吧檯後的Hermit不著痕跡地瞟了一眼。
Narcissus則繼續整理他的琴譜。
“謝謝你照顧小球。”他聽小球說過她的學長很照顧她。
“伯父,你太客氣了,小球是我的學妹,我本來就應該多照顧她一些,請坐。”
小球以前提過她的父親是赤日盟的人……赤日盟!他記得那些來酒館內勒索的小混混也說他們是赤日盟的成員,那……恰巧被Kin幫忙過的孟老不會就是小球的父親吧?!“伯父,你認識我們老闆嗎?”
落了座,孟鴻基笑笑地說明,“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想再一次鄭重地跟他道謝卻一直找不到他,沒想到原來我們距離這麼近。”
救命恩人?James相當好奇地問:“可是Kin說他只是讓你借宿一晚,幫你做了一些針線工作,又借你一些藥而已,跟救命又有什麼關係?”
孟鴻基捲起袖子,出示手臂上將近十公分長的疤痕,“這就是他當年幫我做的針線活,很漂亮吧?”
“哇!哇……”Jame,大吃一驚,原來Kin所謂的針線工作竟然是幫人縫合傷口!Kin到底還隱藏了多少能耐?
“James,你在鬼叫個什麼勁——”Kin手拿著菜刀走出來。
“好久不見了。”孟鴻基激動地起身走向Kin,給他一個狗熊式的大力擁抱。
Kin連忙將手中的菜刀高舉過頭,免得菜刀在混亂中捅進孟鴻基的肚子裡,那可就麻煩大了。“別激動、別激動,小心我手裡的菜刀。”
孟鴻基帶點責怪意味地道:“這些年來你為什麼不跟我聯絡?你知道我住在哪裡,也知道我的電話號碼,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當初他身陷險境,若不是Kin伸出援手,他可能早就一命嗚呼了。
“請坐。”Kin笑了笑,“又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所以就沒有去打擾你。”
“那哪叫打擾!我一直沒有機會好好謝謝你的救命之恩。”孟鴻基喃喃地抱怨,“還有,你在這兒開了店也不通知我……”太不夠意思了。
“你當時已經謝過了。”Kin提醒他。
但是他覺得不夠,“那還不足以表達我的感謝。”他一向秉持著“受人點滴,湧泉以報”的信念行事,希望有機會能好好報答他的恩惠。
Kin微微蹙起眉,“我怕的就是你這樣開口感謝、閉口報答的。”
孟鴻基從善如流,“好吧,我不說了。”他會將他的救命之恩放在心底,一輩子不忘。
Kin這時才注意到他身後的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