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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音姑娘你……”金鑄面色微變,似乎仍猶豫不決。
然而這時候阿哲已經站了出來,跟在聞音的身旁,連忙道:“我也要跟師姐一起去!”
金鑄神色猶疑,回頭似乎在徵詢季子京的意思,季子京無奈聳肩道:“阿音這孩子就是當初被她師父慣壞的,她決定的事情我阻止不了。”他這般說著,當即嚴肅了些,往聞音道:“你可要好端端地回來,否則你師父肯定不會放過我。”
聞音見季子京答應下來,當即笑到:“是。”
那邊兩人已經就這麼敲定了下來,金鑄自然也沒能夠再阻止,於是只得道:“那就拜託聞音姑娘了。”
聞音點頭問道:“不知那位先生姓名?生得何種模樣?”
“那位先生姓容。”金鑄回應一聲,想了想又道:“他……他的臉上,有一道極長的疤痕。”
·
敬州。
從前熱鬧的敬州如今已變成了一座空城,空有著巨大而厚重的殼子,內中卻早已滿是蕭索。
書院依舊是書院,只是少了從前的歡聲笑語,少了一個授業解惑的先生,只留下院中那株剛栽種不久的樹苗,還有屋中幾個沉默的人。
阿九如今正待在自己的房間當中,低頭認真捧著一本書心不在焉的讀著,這本書是書院先生從前親筆所寫,上面字字句句皆是熟悉的字跡,阿九看得神思恍惚,放下書冊無甚精神的兩手墊在桌上趴了下來。
房間的門被人推開,一人端著湯藥緩步走了進來:“還好書院裡藥材不少,你身上也還有傷,雖然行動如常卻也不能大意,先將藥喝了。”
房門外的光線隨著敞開的大門驟然透進屋中,看得阿九不得不眯起眼睛,他自刺眼的陽光中辨認出了那人的輪廓,也看清了他臉上那道遮住了大半容顏的猙獰疤痕。阿九眉頭微皺,板起臉語氣不悅地道:“不用你管我。”
“是你們先生將這裡託付給我的,我不能不管你們。”那人語聲平靜,甚至透著溫和。
然而阿九卻倏地自凳子上跳了下來,不悅的推開那人衝出了屋子:“醜八怪,老怪物,誰讓你多管閒事!”他怒氣衝衝的說著,轉眼已經鑽進了另一處小房間中,狠狠關上了房門。
那人靜在原地,沒有反駁也沒有訓斥,元子不知何時也趕到了屋前,將方才阿九那番話聽了個完整。他看著那人,小心斟酌著開口道:“容先生,阿九他不是故意的,你千萬不要往心上去,他只是……一下子發生了太多事情……”
“嗯。”那人回應了元子的話,卻沒有回頭,只背對著元子將那張形容醜陋的臉藏在暗影裡,元子聽不出他話中的情緒,只聽得他輕聲道:“沒關係。”
作者有話要說: 這文不虐不虐的,別怕w
下章肯定見面!
第五五章
敬州與經天關相距並不太遠, 聞音帶著阿哲等人自經天關前往敬州, 不過只花去了兩天時間,然而因為敬州所處位置實在是太過危險,聞音一路也花了不少功夫, 與眾人一道遭遇了好些圍守於城外的金察國人, 破除幾重危險, 這才終於到達敬州城內。
荒原上的黃沙早已吹入城中,敬州城寂靜而荒涼,一行人走在其中, 除了風沙與腳步傳來的聲音, 什麼也沒有。
一路自敬州空蕩的大街上穿行,看著眼前的景象,眾人心中無比沉重。
“師姐……”經過一處分岔路口,阿哲看著路口那頭堆著幾具早已經開始發散臭味的屍體,臉色驟然變得難看起來。他猶豫著看向聞音,似乎有話要說, 聞音沒有回頭, 卻彷彿能夠看見他的神情。
聞音沉默片刻道:“你想說的是大鄴不應該放棄敬州?”
阿哲遲疑不語,聞音卻知道她應是料中了阿哲的想法,於是搖頭又道:“這裡地勢與經天關不同,想要守住敬州城,需要的犧牲更大。”
阿哲知道聞音說的沒有錯,只是心中的不甘卻並未減少,然而這樣的不甘, 終究也不過只能是不甘。
他輕嘆一聲,別過臉不再去看巷子裡殘酷的畫面,只快步跟隨著聞音的步伐往裡面走去。
聞音走在前面,微微閉目,這才又道:“金將軍說過,那位容先生的朋友住在敬州城東的書院當中,我想若他此刻還在敬州,應當會在那處地方。”
眾人點了點頭,往那城東而去。
也不知走了多久,一行人終於來到城東處,然而對於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