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忙些什麼,很少來找耿浩了,還警告耿浩不要去打攪他處理軍務。呸,你孫小狼一個倒黴孩子哪來那麼多軍務,耿浩暗罵。
孫策不來,耿浩又不認識別人,想和照顧他計程車兵說說話,可那兩個傢伙除了偶爾“嗯”“啊”幾聲,多餘的話沒有。耿浩就納了悶了,孫策從哪找來這麼一對啞巴來“照顧”自己。
耿浩實在憋不住了,有兩次偷偷鑽出營帳溜達,但被巡查計程車兵呵斥著趕了回來。孫策聽士兵報告後,還特地跑來警告他:不許在營內亂竄、也不許大聲喧譁,尤其是在夜裡。
孫堅的軍隊紀律森嚴。白天,軍士們講話聲音都很低,一到夜晚,整個軍營簡直就變成了墳地。
白天不許亂竄,耿浩就悶頭睡覺。耿浩心想:我這也算倒時差吧,畢竟穿越了兩千多年,這時差恐怕要倒上一陣子。白天覺睡多了,夜裡自然就經常失眠。(唉,三國沒有電腦啊,否則半夜看看鬧心大哥的《組團遊三國》該是多美的一件事啊。臭美吧,就是那該死的電視購物廣告都沒得看!)
耿浩越是睡不著,心裡就越是難受,不讓他說話、甚至聽不到別人說話,比被屎尿憋得還要難受。耿浩實在忍不住了,他快要被憋瘋了,真想咆哮幾聲。
……
“啊——!”深夜裡,一聲驚叫從附近的帳篷內傳來,雖嚇了耿浩一跳,但卻讓他得到了些許安慰。奶奶的,好歹聽到的是人叫。
帳外一陣嘈雜聲。耿浩披上衣服,剛一探頭,就被“照顧”他計程車兵用戈擋了回去,士兵也不說話,只是冷冷地示意耿浩回去,自己卻像個雕像般佇立在帳外。耿浩從帳篷縫隙偷偷向外張望,但只能見到漆黑的夜、整齊的墳包樣的軍帳。
像只被困在牢籠裡的猴子,耿浩不知在帳內轉了多少圈。一陣腳步聲,帳簾一挑,孫策鑽了進來。
“孫……”一見孫策冰冷的眼神,耿浩硬生生把“小狼”兩個字嚥了回去,“孫……將軍,您、您可來了。”
“嗯,”孫策冷冷地答了句,一屁股坐到耿浩的鋪上。
“少將軍,營內出什麼事了?”耿浩小心翼翼地問。
“一個伍長夢中尖叫,已斬了。”孫策拿起耿浩的雙耳陶杯喝了一口水。
“什麼?殺、殺了?就因為夢中尖叫?”耿浩小聲驚叫道。
孫策扭過頭,仰臉盯著耿浩,點了點頭。
“啊——!”耿浩小聲地學著方才的叫聲,雙手捧在嘴前,彎著腰、探著頭、顫抖著雙手,“就因為夢中的一叫?”
孫策的眼睛異常兇狠,一字一句道:“是,你若敢這般叫,也殺。”
耿浩不禁打了個激靈,把聲音壓得更低:“為、為什麼?”
孫策手搭著耿浩肩膀,把耿浩按坐在鋪上:“軍營之內,乃肅殺之地,嚴禁喧譁,夜晚更甚,一人尖叫,可能導致全營兵士咆哮、狂亂,那時就形成‘營嘯’,便是想彈壓也沒有辦法了。”孫策站起來:“耗子哥,軍法森嚴、切莫兒戲啊。”
“哦,”耿浩感覺自己聲音可能有些高,趕緊壓低聲音,“明白、明白了。”
“那我走了。”說完,孫策向帳外走去。
“哦,哎,慢著……”耿浩壓著嗓子,聲音小到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患了喉癌。
孫策停下,轉過身,看著耿浩“撲哧”樂了:“耗子哥,你也不必如此小聲啊,只要別喧譁就行啊。”
“ok、ok。”
“什麼?”孫策疑惑地看著耿浩。
“哦,就是‘遵命、將軍’的意思,俺們當地土話,你不懂的。”
孫策不屑地用鼻子“哧”了一聲:“有什麼事,快說。”
“這個……”耿浩嬉皮笑臉地撓撓頭,“我想求你兩件事。”
“說吧。”
“這第一吧,我想要點燒焦的樹枝。”
“你要那東西幹嘛?”
“山人自由妙用,嘿嘿。”
孫策沉吟了一下:“行,讓那兩個士兵幫你弄,不過,我可要警告你,”孫策指點著耿浩的鼻子,“如果你膽敢在營內私自用火,今晚的伍長就是榜樣。”
“瞭然、瞭然,那再給我些白布唄,”耿浩擺著一副漢奸面對皇軍的嘴臉。
“好吧,”孫策點點頭,“另一件呢?”
“咳”耿浩清了下喉嚨,“這個……少將軍你看我這個人吧,平時也不怎麼活動,腸胃呢也不大好,腿腳呢,也不如營裡兄弟們利索……”
孫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