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是不是你付的賬?” “昨晚你們走後我身上的錢不夠,差點被迫做洗碗工了,還好那個老闆深明大義看我誠實,不像是吃霸王餐的人,叫我今天拿錢給他呢。” “啊,昨晚真的對不起了,我怕你再叫我們喝酒,所以都逃了。對了,我給你錢,下課後你給老闆吧。人家真誠對待我們,我們也不能做沒義氣的小人。”說著章軍從錢包掏出五百塊塞給蕭楚。 蕭楚把錢還給章軍,“老闆信得過我,我們下次過去吃飯再一起算吧,反正老闆也不缺你這點錢開飯。” 章軍一想也是,把錢放回錢包裡。 “蕭楚,你讀什麼系?不知是不是和我們同系呢?”說話的是李浩,對於昨晚喝酒逃走的事他覺得蠻不好意思的,有點不好意思的轉移別的話題。 “我讀中醫系,你們呢?” “阿揚是計算機系,我是法律系,章軍是工商管理系。” “對了,蕭楚,現在中醫系是最冷門的專業之一,為什麼你卻要去讀?”章軍嘴裡橫著一把牙刷,說話迷糊不清,說一個字就吹出一個泡泡,樣子讓人忍俊不禁。 蕭楚臉上嚴肅起來,有些感慨道:“現在中醫差不多被西醫替代,連老祖宗留傳下來的一些東西都被別人申請專利,我不能讓中醫繼續沒落下去,終有一天我要讓中醫遍佈世界每一個角落。” 豪氣的話誰都會說,但做不做得成又是另一個問題,特別是像蕭楚所說的讓中醫遍佈世界每一個角落,這樣的話在章軍、李浩和張遠揚他們的眼裡都認為蕭楚是未睡醒或者是“痴線”的。 “我絕對支援你,蕭楚。”章軍吹出滿口的泡泡。 幾個洗涮完,下去吃了早餐,然後就去分到的班報道,再去開會。不過在找到自己的班級後,蕭楚藉故走了出來。開玩笑,坐在操場上看著各個老頭在口水橫飛什麼的,而且開口就是兩三個小時,沒一點實質性內容,枯燥無味誰能捱得住啊?(展揚在讀書時,一般都是等開學第三天才去,就是因為躲過開會。在中專時,軍訓一個星期,結果是去了一個上午後,其它時間都是去公園和老人打麻將,記得有一個老頭欠了我五塊到現在沒還……) 蕭楚的想法是打算回寢室睡個回籠覺的,殊不知在寢室樓梯口被一個頗具威嚴的女聲叫住:“那位同學還不去開會回寢室做什麼?” 蕭楚一聽這個聲音就知道是誰了,因為在他的耳中只聽過一次別人聲音就能聽得出來,即使後面那個聲音特意壓老了點,於是頭也不回的伸了個懶腰,“導師,我內急所以回寢室。” “藉口,教學樓不是有廁所嗎?為什麼非得要回寢室?” “那個……不要再裝了”蕭楚轉過頭,果然是叶韻站在自己身後,今天叶韻的穿著倒沒有昨天那麼火辣了,一件火紅的連衣裙,把她惹火的身材給展現了出來,無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還是怎麼看,都覺得性感無比,因為這是一種氣質上給人的感官是如此。 “你怎麼知道是我?”叶韻走近蕭楚。 “我猜的。”笑了笑,露出一嘴潔白的牙齒:“你在這裡等我一會,我立即上去拿針具到你家去。”說完也不等叶韻回答一陣風似的跑上了樓。 等了大概三分鐘,蕭楚走了下來,他手裡卻什麼也沒有。 “走吧” 叶韻有點不解,但是沒有問,領著蕭楚出了校門打的而去。 等叶韻帶著蕭楚回到她家的時候,老爺子在陽臺揮舞著雙手,蕭楚一眼看出這是太極拳。 “爺爺,蕭楚來了。”叶韻給蕭楚倒了杯水,把老爺子推到了蕭楚面前。 “小蕭,真是難為你了,這麼早就來替我看病。” “哪裡話,助人為快樂之本。”蕭楚淡淡說了句,也不再多說,從褲袋拿出了一個精緻、古典的長方扁形小木盒,一開啟,裡面有著十幾支長短不一的極小銀針。 “老爺子,在醫療中我不想說話,因為那樣才能集中精神,過會要是有什麼感覺或忍不住的時候,你開口問我或者叫停就行。”蕭楚拔出銀針消毒,嚴肅的對老爺子說。 “那個我自然曉得,”老爺子心裡還是滿不在乎的‘活了幾十年,我什麼苦沒吃過?’ 針消毒完後,蕭楚道:“把老爺子推進房間,脫去上衣和褲子平躺著,那樣我才方便下針。” 叶韻沒有多問,依言把老爺子推進他的房間去,至於抱上床解衣服這些細節就由蕭楚出手了。 在整個醫療過程中,蕭楚一點也不慌亂,其中他認穴之準,手勢之精確,連在一旁看著的叶韻這個外行到不能再外行的人也暗自咋舌。 半身不遂、言語不利、但無意識為中經絡,可以從下極泉、內關、尺澤、委中、大椎、肩骨禺(注:骨禺是合為一個字的,由於用盡所有的輸入法都打不出來,所以只能分開打了。)、曲池、手三里、外關、合谷、後溪、秩邊、球跳、陽翳風、足三里、解溪、崑崙等穴位下針,而且時間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