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虛弱,隨時都有一命嗚呼的可能。 桌海小聲問道:“小蕭,這個少女我確認過已經死亡了,你怎麼還有辦法救得過來?” 蕭楚望了一眼桌海,沒有回答他的話,直接問道:“桌教授,您知道這少女的病因嗎?” 桌海慚愧的低下頭,聲音有些低,“小蕭,不怕老實告訴你,剛才雖然情況緊急,但我認真檢查了一番,沒看出這少女得的是什麼病,這種情況我還是第一次見。” 蕭楚笑了笑,道:“桌教授,這少女剛才身體僵硬,心臟停止跳動,這是一種假死亡現象。如果我以前沒遇到這種過情況的話,沒有得到我家老頭子的指點,我也會認為她已經死亡。其實並不然,人死亡的時侯,脈息的停止跳動比心臟停止跳動慢半拍,這個你是知道的,剛才我進來切了一下脈,還有一點點跳動,只是非常非常的微弱,甚至差不多已經靜止,如果不是我有過經驗,恐怕真的回天乏術了。” 蕭楚不便說出自己身懷內力,只好隨便編了個藉口。 桌海自嘲道:“小蕭,看來我這個教授的職稱都要摘下來讓你戴了,我行醫了幾十年,連這一點小小的常識也及不上你。” 無論做哪一行的人,做了幾十年,在做一件事自己做不出來時,看著一個才入行兩三年的後輩三幾下便搞好了,對人的打擊確實很大。 蕭楚望著桌海,努力解悉道:“桌教授,您錯了,我只是有過經驗,您也知道中醫最重要的是積累經驗,在這方面您可能沒接觸過,不知道也不奇怪。至於這種非常微弱的脈息,我是從幾百只動物身上得到的經驗。今天剛巧讓我遇到,我才知道這少女並未死亡,還有得救。” 桌海低頭想了一下,突然豁然開朗,道:“小蕭,你說得對,我慚愧是因為我從醫了幾十年,結果看來還不如你一個剛入行的小夥子的醫術好,從而讓自己感到很沒面子,現在經你這麼一說,我倒想通了。是啊,什麼事都講求經驗,我第一次遇上不知道也不奇怪,最重要的是以後。” “說得好”蕭楚心裡對桌海的為人不禁讚賞一番,要知道從事了幾十年主職業,在***里名頭一直保持在前列,心裡難免會生出驕傲之感,桌海這麼輕易就看穿了,在名利橫飛的世界裡是很難得見到的。 桌海看透後,人不覺又輕鬆起來:“小蕭,你看出少女的病因了嗎?” 蕭楚重新切了一次脈後,確認少女暫時沒什麼大礙了,才幫她蓋好被子,搖搖頭,“我不敢百分百肯定是不是那種病,我們出去問一問病人家屬,得到詳細資料後才敢下定論。” 蕭楚和桌海開啟門,朱常德和美婦還有那中年男子立即圍了上來,不由出聲問道:“怎麼樣,我女兒(美燕)情況怎麼樣了?” “朱先生,朱婦人,剛才的事我對不起你們,我已經盡力了。”桌海微笑指著身邊的蕭楚,道:“今天還好有這個小神醫在,不然就算用世界全頂級的醫療裝置也救不回你女兒。” 朱常德拍著蕭楚的肩膀,滿臉掩飾不住的高興,把他平日的威嚴丟到烏拉圭去了,慈祥道:“小夥子,辛苦你了,我女兒怎麼樣了?” 蕭楚微笑道:“朱先生好,你女兒暫時沒有什麼大礙,不過從病情的發展來看,日後就難說了,你們先進去看看,一會我還有事問你們,是關於你女兒的。” 過了好一會,朱家三人才出來,看著蕭楚的眼都是掩飾不住的感激和高興。老院長一早將眾醫生和護士打發走了,看到朱常德一家三口出來,連忙招呼道:“朱先生,到我的辦公室坐吧,我已經吩咐將您女兒轉去特級病房了。” “好”朱常德一家三口、兩個警衛和蕭楚、叶韻還有桌海跟在老院長後面直上他的辦室而去。 落座,上好茶,客氣一番之後,朱常德問道:“小夥子多謝你將我女兒救過來,你叫什麼名字?做什麼工作?” 坐在朱常德旁邊的美婦瞪了一眼他,微責怪道:“這不是上司跟下屬說話,也不是審問犯人。”然後微笑對蕭楚道:“對不起,我家老伴習慣了,希望你不要見怪。” 蕭楚微笑道:“呵…沒事,我叫蕭楚,伯伯和阿姨叫我蕭楚或小蕭都可以,現在華夏讀大一,中醫系。” “那我叫你小蕭吧。”美婦道:“小蕭剛才不是有什麼事說要問我們的嗎?” “嗯”蕭楚點點頭,“阿姨,伯伯,你們的女兒什麼時候開始身體不適的?也就是說最近的反應和以前有什麼大不相同。說得清楚詳細一點,對你們女兒的醫療和確認病因有很大作用。” 朱常德滿臉慚愧,“我很少在家,一般都是在單位上,美燕這丫頭都是由她媽照顧的。” 美婦回憶了一下,然後緩緩說道:“美燕自從去旅遊回來的三天後跟我說過有些冷,頭有些痛,我以為是感冒,但去買了些藥給她吃下,後來也就沒什麼事了,直到最近,她跟我說手腳發冷,四肢疼痛,精神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