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育……。要知孔子曾曰: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一個女子不能生育,在古時一定被丈夫遺棄,而且遺棄得明正言順。
那時女子最怕不能生育,陀君風無痕要白湘湘不發別的誓,深知女子發別的誓沒用,只有發這個誓才一定不會違背。
白湘湘將那誓言出,才覺滿面通紫袍,劍無名不好強命她違背誓言,笑道:“算了,你記著不要再傳給別人,是因為這招劍法十分厲害,若讓歹人學到,為害不淺。”
這時忽聽外面傳來蒼勁的聲音,道:“夥計,最近有沒有看到七、八十左右的殘疾老頭來到這裡?”
劍無名心中一動,急忙走出,只見店門外站著一位年紀雖老精神卻很矍鑠的道士。
劍無名向他雙腿看去,老道隱隱曲站著,顯是沒有肢體上的隱疾,暗忖:“這人會是誰,總不會是七聖君之一吧?但不是的話為何要打聽趙天重的下落呢?”
夥計回道:“沒見到沒見到”
老道自言自語道:“奇怪?約定之期就快到了,為什麼沒遇到他們呢?難道他們都去世了?”
著走進店來,這客棧兼賣酒菜,前面一個大廳足可容納數十人吃喝,老道撿個位置坐下,吩咐夥計送上酒菜。
第六十一章酒館風波
劍無名肚子正餓,隨意坐下,也叫上酒菜,另外吩咐夥計做些精美的食品送到房中,因白湘湘不便出房。
老道酒量甚大,足足吃了一、二斤酒尚不見醉態,又吩咐夥計打上一斤酒。這時突見店外走進三人。
先頭一人是個面目猙獰的者和尚,身著灰布衲衣,手持一根兒臂粗的月牙鏟,一進門便大聲問道:“夥計有沒有見到七聖君老頭打過這裡?”
夥計正要放下老道所要的酒,回頭見是個和尚在問話,便不耐煩地道:“過往的客人難以計數,我怎麼知道”
老和尚大怒,掠進店來,一把抓起夥計,大喝道:“你說什麼?”
夥計身體高肥,卻被老和尚當雞般抓起,心中大駭,嚇得臉色蒼白,連連求道:“佛爺放下好……佛爺放下好……”
他這一怕,忘了手中拿著酒壺,但見酒從壺口花花流出,老道眉頭一皺,伸手扶住夥計的手,道:“小心點,別把我的酒流光了。”
老和尚頓覺夥計的身上傳來一股暗勁,他不及防備,不由自主地撒手放開伙計,夥計“彭”的一聲摔倒地上,手中的酒壺卻被老道接過,放在桌上。
夥計慌忙爬起,望了老道一眼,心知眼下兩人都是會武功的人,說不定就要打起來,顧不得兇和尚再什麼,拔腿就向店後跑去。
那兇惡的老和尚卻不阻止,怒目望著老道道:“你是誰?”他心知老道的功力不淺,竟能借物傳力,不敢大意,想先問清老道的身份來歷,再作計較。
老道拿起酒壺倒滿一杯,也不看老和尚一眼,冷冷道:“憑你也配向貧道問話?”神色輕視已極。
老和尚大怒,一掌向老道酒杯打去,心想打掉你的酒杯,看你還喝什麼?
這一掌非同小可,隱隱看到有一條氣龍在湧動。老道卻不在意,左掌託在懷底左右一旋,頓時一股酒箭從杯中衝出,直向老和尚眼中射去。
老和尚見那酒勢,知道厲害,若被射中眼睛,非瞎不可,慌忙收掌後退,縱然如此,仍被酒箭射到衣襟上。
只見那件寬大的衲衣濺溼,老和尚氣得臉色發紫,道:“你這老雜毛,不要命嘛?”
老道哈哈大笑,譏諷道:“像你這點本領能要得誰的命來?”
老和尚兇目怒睜,哼了一聲,道:“頂頂大名的七聖君也曾被老衲一拳打死,你有多大氣候,能夠比得上七聖君?”著一鏟直襲而出。
老道疾出右手捏住鏟頭,臉色變得十分難看,道:“此話當真?”
老和尚連奪三下,月牙鏟紋絲不動,老道候地放手,冷笑道:
“別吹大氣,你這點本領會是七聖君的對手?”
只見老和尚站立不穩,“蹬蹬……”退了七、八步,後面兩人躍上前來,齊齊道:“你可是七聖君?”
老道仰起脖子滿一杯酒,再不理會。
那兩人俗家裝束,年紀也已不感,面目長得與老和尚一樣兇惡左首那人又道:“舉世難有敵。”
右首那人接道:“宇內是三兇。”
劍無名聽到這兩句話,心中一凜,原來這三人在武林中頗有一點名聲,號稱“無敵三兇”,老大是達摩派洪字輩的長老,法名洪真,另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