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方面,一是她希望這次自己父親和哥哥不要因為閻櫻櫻而失了理智,另外的願望則是關於自己的,上輩子她一輩子都因為心臟問題待在家裡足不出戶,上學也是專門請了老師來家裡教她,除開閻櫻櫻外不認識其他朋友。長時間獨自待在醫院裡,後來也孤零零地死在了這裡。
既然沒有找到合適的心臟供體,閻白月又仍舊不願意接受閻櫻櫻的心臟。這輩子她不想也不打算將剩下不多的時間都浪費在醫院裡,她想出去四處走走,嘗試以前從未感受過的一切。
“醒了?”種種念頭在腦中不過一瞬,白月就聽得閻父小心翼翼的聲音,“寶貝兒,還有哪裡不舒服的?心口還痛不痛?”
白月側頭朝旁邊看了一眼,閻家父子都坐在床邊的位置,閻父說話間小心地碰了碰她的手,眼底滿是擔憂。連同一旁的閻溫瑜,眼底也是疲憊地青黑了一小片。
閻白月不知生母是誰,但閻父和閻家哥哥這麼多年來所做的一切做不了假,他們是真的將她當成了小公主,要什麼給什麼。除開後來在閻櫻櫻的事情上糊塗了一些,作為父親和哥哥都算得上十分稱職。
閻父如今四十多歲,但身居高位保養的很好,又生就一雙含情的桃花眼。比之年輕男人多了些歲月沉澱的味道,哪怕兒女都有了,還有不少女人自薦枕蓆。閻家哥哥相貌也不差,身上帶著貴家子弟的清俊無雙,更多了些斯文儒雅的感覺。
“不痛了。”白月打量了這兩人幾眼,略微搖了搖頭,聲音虛弱的只剩下氣音。
在原主住院的三四個月初期,這兩人還是時常過來看她的,但後來過來的次數日益減少,想來那段時間就是和閻櫻櫻發生了什麼的時間。
這次白月並不打算在醫院久待,她打算回頭就弄一套銀針,自己控制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