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你瘋了麼?”
“喂,真是遭人記恨啊千尐。”千歌悠悠地感嘆了一句:“還有,你怎麼能這樣說小月月?”
千尐滿臉‘莫名其妙’的表情看著白月,片刻後猛地扭過頭哼了一聲:“不管了。”
吃過早餐後知道雙胞胎會來打擾她,白月就沒拒絕休斯的陪同。安寧地到了下午,就跟著千尐去了器械室,如同上次一樣請求千尐教自己幾招。
聽著幾乎如出一轍的諷刺,接著又進行五千米跑,白月心情十分的微妙。
不過在被千尐摔倒在地,眼看著對方就要先走一步出器械室時。白月慌忙之下也顧不得其他,一把抓住了千尐的手:“二哥,等等我。”
上次她單獨出去遇到了千清,這次總不能出現這樣的問題,然而被白月抓住手的千尐卻渾身僵硬起來。等白月放開了千尐的手,從地上爬起來時。千尐回頭狠狠地瞪了白月一眼,直瞪得白月滿臉不解。千尐一扭頭大步往外走,白月疑惑地跟在對方身後。
也不知道是哪裡發生了變化,休斯這次並沒有因為其他的事情而外出,倒是讓白月鬆了口氣。一直到凌晨,白月都睜著眼看著牆上的鐘表,見沒發生任何的變化這才閉了眼。
白月此時對於所有的情況都有些摸不清楚,因為選擇了千尐,第二日白月倒是也跟在他的身邊。
“出去?”只是在器械室待了一會兒,千尐就打算換衣服出門,看樣子還準備帶上白月。
白月來這裡後也沒出過這座城堡似的房間,因此聽得對方的話時,只猶豫了幾秒鐘立時就點頭同意了。休斯對此也只是微笑著沒有阻止。
千尐開車帶著白月熟門熟路地進了一處酒吧,白天的酒吧有些清冷,千尐徑直到了吧檯前也不知道跟侍應生說了什麼,侍應生就朝白月看了一眼,拿出兩張票出來。
“過來。”千尐拿了票,衝白月招了招手。
“二哥,這是什麼?”白月看了眼自己手中的票,再看了眼千尐手裡的:“我們的好像有些不同。”
“……別叫我二哥。”千尐不厭其煩地強調了一句,而後甩了甩自己手裡的票,斜眼看了白月一眼:“你傻不傻?你拿的是觀眾票,我的是挑戰票,能相同麼?”
“……”來這裡度假,原主連門都少出。出了門定然也不會來酒吧這種娛樂場所,又怎麼知道這是什麼票?看千尐理所當然鄙視的眼神,白月沉默了下來。
千尐突然伸手扯住白月的手腕,敲敲桌子朝著侍應生道:“開門。”
看著侍應生帶著他們走了幾步,開啟了一扇不顯眼的小門,而後又是乘著簡陋電梯來回好幾趟才到了最終的目的地。白月跟著千尐剛出了電梯,耳邊就響起了猛烈的呼喚聲和吼叫聲,聲音震耳欲聾,地面都似乎在跟著顫抖起來。
千尐卻是一副見慣的模樣,在前臺處拿了鑰匙取了自己的裝備,朝著有些傻眼的白月道:“待會兒老實坐在觀眾席,害怕就捂住眼睛。”
千尐說著帶著白月走到一道簾子前,一掀開簾子迎面而來的呼喊聲吵得白月心臟都加速了。這裡是地下搏擊俱樂部,看千尐的架勢似乎經常過來。周圍的歡呼聲和叫罵聲幾乎掀翻了屋頂,千尐將白月帶到座位上轉身就想走卻又被白月拉住了袖子。
他轉頭有些無奈地看著白月,自來這座島上之後他每週都會來這裡打拳,已經成了習慣。而眼前這位‘公主殿下’往常見了他就躲開,根本不會做出選擇和他一起度過週末這樣的事情來。這次突兀的選擇反倒是讓他有些猝不及防,不過也沒想過打亂自己的習慣去迎合這位公主殿下。
將人帶到這裡一方面是在履行所謂的規定,另一方面是因為對方今天的表現還不錯,讓他改觀不少。不過現在他倒是覺得,這是個錯誤的決定。
“怎麼了?”周圍的喧譁聲中,千尐也只得加大了音量喊了一句。
白月微微睜大了眼睛,只能憑藉著口型判定對方說了什麼。她張了張唇,儘量加大音量道:“二哥,加油!”
千尐微怔,不過卻完全沒有聽到對方說了什麼。他煩躁地抓了抓頭髮,只以為白月對這裡不適應想要離開。可是那邊已經開始喊他的名字了,周圍歡呼聲更響。這裡的人形。形。色。色,外面必定還不如觀眾席安全。千尐轉了個身,最終只能嘆了口氣伸手胡亂揉了揉白月的頭髮,加大了音量在她耳邊喊道:“別怕,我很快回來!!”
說著站起身來,一邊撥開眾人一邊帶上裝備朝著中心的臺子上走去。
臺子上早已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