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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的滋味。

還有祁御澤,縱然他現在算得上是白月的幫兇,站在她這一邊報復了他愛的女人,但是白月沒有忘記他才是罪魁禍首。

然而讓白月萬分遺憾的是她並沒有報復祁御澤的實力,不過祁御澤恢復記憶之後,痛不欲生不一定,但是悔恨肯定是有的,更多的恐怕是對她的恨之入骨吧。

……

果不其然第二天,報紙上就大量報導了司家婚禮上的驚人醜聞,新娘婚禮當天就給新郎戴了綠帽子,還不止一頂!這並不算什麼,驚人的是新娘的反應,新娘當場掌摑了新郎,而後含淚聲聲控訴自己的無辜,言明這一切都是新郎指使陷害。

新聞媒體就是這樣,如附骨之疽窮追猛打,報導的真相越是撲朔迷離才越是受關注,縱然以前收了司家不少好處,但是在新的利益面前,他們就能翻臉不認人,如今拿捏住了這個重大新聞,不多炒幾次他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縱然稍有門道的人都看出來,司家季家可能是被人設計了,但是普通民眾可不管這些,他們自認為看到的就是真相,新聞出來之後,隔著一根網線聲討辱罵司琛的人不在少數。一時之間,司家也難免受了些影響。

“玩夠了麼?”

白月正翻看著手上的報紙,臉卻一下子被捏住了,被迫轉到了另一個方向,祁御澤正似笑非笑地盯著她看。

皺了皺眉,白月一把拍開了他的手,勾了勾嘴角:“當然沒有!”

自從借了他的手做了這些事情之後,白月就不太想搭理他了,她也從不掩飾自己面對祁御澤時的不耐煩,以前什麼態度現在就是什麼態度,反正祁御澤除了這些,幾乎沒了利用價值。

祁御澤手被拍開,也不發脾氣,又捏了她的手把玩。

白月前後明顯的態度變化他自然能夠看得出來,對於她這種典型的過河拆橋、用了就甩的行為祁御澤不僅不惱,反而有種詭異的愉悅感。

就算失憶了,但是這種熟悉的針鋒相對足夠讓他懷念的了。

“這是什麼?”白月餘光中看到祁御澤書桌上攤開的一面褐色的紙,心裡一窒,試探地伸手拿了起來,她拿起來時祁御澤眼角都沒有抬,似乎是毫不在意的模樣。白月狀似隨意掃了掃,也不甚在意地丟在了一旁。

……

祁御澤近兩天並不在家,這日白月午睡剛醒,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她拿過手機看了一眼,螢幕上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剛想結束通話電話,卻猛地覺得這號碼讓她有種莫名的熟悉感,想了想便接通了電話,一連問了幾句,那邊卻根本沒有任何聲音。

白月皺了眉正想掛掉電話時,那端才響起了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

“……白月,”電話那頭男人的聲音有些發澀:“我們見一面吧。”

“司琛?”白月試探著問了一句,突然就想到了之前還在國外時收到的那條生日祝福。雖然不太想和這些人繼續牽扯,但是白月還是決定去見一見他。

“去以前的那家咖啡屋吧。”白月頓了頓:“你應該還記得吧?”

沉默了半晌,那邊才回答了一個“好”字。

約定的地方是季白月和司琛兩人很早之前經常約會的咖啡屋,白月到了時司琛已經坐在桌前,看著窗外了。

“等了很久?”白月將包放下,坐在了他的對面,打量著司琛,他眉目英俊,西裝筆挺,看起來似乎並沒有什麼變化,也是,好歹司琛是司家的繼承人。不論內心怎樣,面上又有誰能看的出來。

“你來了。”司琛回過頭來,看著白月微微搖了搖頭:“我也剛到。”他說話的同時服務員已經端著托盤過來了,司琛將其中一杯飲品推給了白月:“你的檸檬水。”

“不用了,我現在換口味了。”

白月微微一怔,笑著拒絕了。兩人以前約會時季白月都會點這家的檸檬水,她身體不好,很多東西都不能品嚐,每次和司琛一起過來,都會點上一杯檸檬水,只因為她覺得這種味道與她和司琛在一起時心底那種感覺有些相同,酸酸甜甜的,冒著小氣泡。

司琛心間一顫,白月的拒絕讓他心底就像是被針細細密密的紮了一下,他的語氣有些虛弱:“抱歉,我自作主張了。”

該說抱歉的人已經不在了,也接收不到你的歉意。白月突然就有些煩躁,不想和司琛繼續聊下去了,於是直接問道:“今天找我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司琛雙手交叉在桌子上,看了自己的手半晌才說道:“我並沒有設計夢楹,也沒有算計司家,你相信我